看模样都是两臂关节处特别厉害,她猜想是挨打之后在祠堂那天受风了。

    “可能是受风了,也不知道家里有没有竹罐什么的我给拨两下。”

    “应该有的,以前我娘总是用的。”白瑾塘枕臂趴着:“还会这个?”

    “以前跟我妈……我娘学过两次。”

    水笙搓了搓手,先轻轻按着他的后背,一点点的,从上到下,帮助他肌肉松弛。她的手很柔软很柔软,一碰他的后背,他的身几乎都绷紧了。

    她力道不轻,白瑾塘身下的被褥都被她推动,一下一下的,他紧紧贴住,则摩挲着他的灼热,一动一静之下,小家伙早在她的动作下变成了大家伙。

    他微微起了些,上身赤裸在外的两株红果却又摩挲在被褥上面,引得他呼吸加快,大脑一片空白,想让她住手,又舍不得,想翻身抱住她又怕吓到她……

    偏偏她的手又到了两腰处轻轻按着:“这疼吗?”

    他两腿夹紧,那物又胀了胀,白瑾塘咬牙哼着:“疼……”

    水笙见他肌肉绷紧,以为是真的疼,用力了些按摩。

    白瑾塘急忙翻身抓住她的手。

    他两眼冒火,直勾勾地盯着她:“别动别动……”

    她这才发现他脸色通红,额角是汗,赶紧拽过被子给他盖得密密实实的:“等着,我这就去取罐子!”

    白瑾塘抓得更加用力,恨不得这就把她拽过来就地正法,偏她不识风情,以为他疼痛难耐,急忙挣脱跑了。

    他一拳捶在床边,大口大口呼吸着,裤下已经支起了帐篷,也不知她什么时候能回来……鬼使神差的,他伸手握住了自己的龙根。

    他的心砰砰狂跳着,闭上眼睛是水笙的笑颜,想象着是她摸着自己,就像刚才那样,摸着摸着摸到了,白瑾塘加快了手中的速度,身体难受得弓成了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正到了紧要的关头,只听外面传来急切的脚步声,水笙拿着竹罐回来了!

    他神经一松,差点都倾泻而出。

    强忍住了,赶紧趴回原处。

    她关好房门跑回床边,白瑾塘闭着眼睛不敢抬头看她,只觉得脸上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水笙掀开被子,重新点按,她拿了竹罐,火探子,比划了两下因为时间长而不敢下手了。

    她只好让他坐起来背对着自己,一共四个竹罐,两大两小。

    白瑾塘不敢面对她,生怕她看出自己的邪念亵渎了这份温馨,他依言坐好,不多时只觉得后背一热一紧,重复两三次,她按着自己说好了,才松了口气。

    他慢慢趴下去,水笙拽了被子给他盖好防止漏风。

    “先睡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她收拾了水盆出去倒水,院外一阵喧哗之声,水笙听见似乎是白瑾衣的声音喊着什么,她心生惦念,放下水盆前去查看。

    果然是白瑾衣。

    夜风很冷,他敞着怀,长发也披散着,满身的酒气摇摇晃晃着一头扎了过来!

    水笙上去赶紧把人扶住了,看门的老白远远瞧见,才放心地回去了。

    “怎么喝这么多酒啊?”

    “水……水笙?”

    他站定身子,却止不住地晃:“是吗?”

    水笙抱紧他的腰:“是我是我,快点先回屋里去。”

    他任她拉扯努力睁大眼睛看着她:“还管我干什么!不是不要我了吗?”

    他神情低落,这句话说得既不甘又委屈。

    她只当他醉酒胡言,连拉带扯给人拽到他自己的屋里。

    白瑾衣却像是开了闸一般:“说想跟我一生一世嘛!结果呢?结果和大哥好就只跟他好了吗?我呢?把我当成什么了?”

    水笙用脚踢上房门,扶着他踉踉跄跄地奔到床边,他抓着她的手臂,一味地不满:“连对着外人都笑得那样,就是对我没感觉了是吗?”

    “胡说什么呢?”她一个没扶住,两个人一起摔在了一起。

    “先放开我,”

    水笙手忙脚乱地爬起来,他却死死抓着她的手腕不肯放手。

    “我不放,”他微微眯着眼睛:“我一放手就走了。”

    “别闹,”她被钳得生疼:“我不走,我帮脱鞋,先放开我。”

    “我问,”白瑾衣猛地坐起来,他两眼通红,抓着她就往怀里带:“跟那姓柳的去哪了?”

    姓柳的?

    水笙怔了下这才意会过来他说的是柳臻,本来是想和他和白瑾玉商量着去临县的事,还没来得及说,这会被他一问,瞬间想了起来。

    “我去临县……啊!”她刚想对着醉酒的白瑾衣解释两句,他忽然使劲一拽她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白瑾衣喝醉了!”

    “我是喝醉了,”他喘着酒气在她耳边:“我被逼疯了水笙……要去临县干什么还用说吗?小王爷已经与我说了,想单门独户离开白家是也不是?”

    她最初是这么想的,可是……

    “一直在敷衍我和大哥是不是?”他用力扯开她的腰带也抓下了自己的,身子一沉,就挤入了水笙的两腿之间!

    “不是!”她两腿冰凉地袒露在外,他想干什么不言而喻,这几次以来,因为白瑾玉他一直伤心,若是欢爱能让他觉得公平并且高兴些,水笙想她是愿意取悦他,可他质问于她,显然是误会了她或者是更加的伤心……她抓着他敞着的衣襟:“听我解释!我还没有……”

    话未说完,他喘着粗气已经冲进了体内!

    他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是衣衫不整,水笙衣裙还完好在身,他只褪了她的裤子,他自己的也还挂在腿上,这算什么?

    她心里酸涩,闭上了眼睛……本来想说的话又重新吞回了肚子里。

    白瑾衣脑中嗡嗡作响,他满脑子都是水笙要离开白家的消息,扶着她的腰身也不顾她的意愿就是一个劲的生猛律动。

    毫无快感可言,甚至还有些干涩的疼痛,水笙咬牙挺着,也许是他醉酒的缘故,不多一会儿就泄在了她的身体里,瘫软在她身上。

    她睁开眼睛,正对上他的视线。

    白瑾衣翻滚到一边,埋首在被褥里:“心里没我了,对吗?”

    她无言以对,觉得十分疲惫。

    他探头出来,红红的眼睛里竟然流出泪水来:“水笙,对不起,别走行吗?”

    水笙揉了揉额角,事已至此本来想就这么睡得了,可忽然想起白瑾塘还在她屋里拔罐子,不得不赶紧起来整理衣裙。

    白瑾衣扑身上来将她一把抱住,他带着酒气的吻落在她的眉间脸上,胡乱地亲着。

    他的泪水落在她的脸上,她想起以往心酸不已。

    本来觉得自己被伤害了,这会儿反却捧了他的脸,让他先睡。

    “先睡吧,别胡思乱想,我不会离开白家的。”

    “那陪我!”

    白瑾衣的手又不老实起来,他扯着她的裙子,从下面摸了上去,差点将裙子从下面撕裂。

    水笙使劲推着他,他到底还是扯开了上面的衣襟,张口含住了一边小小的蓓蕾红蕊。

    她推也推不开,大腿根部还流淌着他的东西,黏黏的难受之极。

    他拽了她分腿坐在他的大腿上,只气得她掐着他,打着他却躲不过他的手在身下作怪。

    时间大概已经过去了两刻钟的样子,白瑾塘的竹罐该拔下来了。只听啪的一声,水笙大叫了声白瑾衣,再不顾其他挥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他似乎怔住了,醉意也散了许多,呆呆地看着她。

    她推开了他,胡乱抓过他的裤子擦了擦大腿,三两下穿了裤子拽着衣裙就跑出了屋子。

    白瑾衣一下子仰面躺在床上,

    缓缓捂住了脸。

    ……

    白瑾塘也听见了门外的喊声,似乎是二哥的,可惜他拔着罐子不能起来。水笙大抵是去看了,他等了好半晌也不见她回来,看样子,好像真是喝多了。

    他老老实实地趴着等,后背上面四个罐子越来越紧也越来越疼,后来恨不得自己伸手抓下来,扭着身子正和竹罐做斗争,终于响起了水笙的脚步声。

    她脚步很快,两手捂着衣裙大襟,进门就吓了他一跳。

    水笙两眼通红,她衣襟处还露着大片的肌肤,裙子下摆还撕坏了两片,白瑾塘不确定是哪个兄弟干的,但是他的心里升起了莫名的怒气。

    她直奔床里,按着他的后背一个个拿下了竹罐。

    他后背上面出了细细的小水泡,水笙拽过被子将他后背盖住。

    “是受了点风气。”她强忍着说完,就要去柜里找衣裙换上。

    “别走。”白瑾塘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她低叫一声,他这才注意到她手腕处红肿不堪,连忙放开了她。

    他一下坐了起来,被子滑落在床。

    “怎么回事?”

    “没事,”水笙拽了拽衣襟:“二哥有点喝多了。”

    她赶紧去找干净衣服,在衣柜里翻了翻,避孕的药丸忽然掉落出来,想起白瑾衣醉醺醺的模样,这两天怕就不是安期了,偷偷咬在嘴里,等换了衣服就水服下去了。

    白瑾塘一直看着她,不知所想。

    她只当看不见,坦然洗漱,穿了中衣中裤吹了烛火上床休息。

    他往里面让了让,水笙挨着他侧身躺下了。

    黑暗里,她的泪水刷地落了下来。

    白瑾衣知道了她去临县的事,还提及了单门独户,怕是白瑾玉也得知道了,她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她。

    其实从开始抗拒到接受白家兄弟,她真的有了很大的变化……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