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书屋 > 穿越小说 > 阳痿美国 > 第1幕 审判华盛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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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帝李:(起立,槌一敲)现在宣布“最后审判”第1庭开庭(坐下)。先传被告美国第1任总统乔治华盛顿(Gee Washington)。

    (华盛顿起立。)

    上帝李:是华盛顿,1732年;s..;/s生,是美国第1任总统。

    华盛顿:是。

    上帝李:知道拉丁文中的adocatus diaboli吗?

    华盛顿:我只有小学程度,我不懂拉丁文。

    上帝李:那就讲英文,拉丁文翻成英文,叫deil's adocate,就是“魔鬼的辩护士”,对魔鬼,不但要gie his due,不冤枉他,并且还要gie his wyer,给他律师。们在座的,律师出身的太多了,们可以随时辩护,先请大家听好。

    哈里森:(站起来)我就是律师出身的其中之一,我是本杰明哈里森。请问一开始就用“魔鬼”的字样,会不会先对被告就有了成见?

    上帝李:(微笑)是美国第23任总统。我知道会希腊文和拉丁文。拉丁文的原意重点在审查证据,不在指摘魔不魔。18世纪教皇本笃十四(Pope Be XIV)做教皇前,就干了许多年辩护士。只是今天们是被告替被告辩护而已。

    哈里森:是魔鬼替魔鬼辩护吗?

    上帝李:(微笑)如果不太痛苦的话,可以这么说。何况,不是没替魔鬼辩护过,当们军事法庭判人死刑判错了,被害人打平反官司,要求赔10万美金的时候,替们政府辩护,结果只赔了象征性的5块钱,还记得吗?那是1871年。

    哈里森:(苦笑,摸了自己胡子)真厉害,我好像被刮光了胡子。

    上帝李:(微笑)是美国总统最后一个留大胡子的,的胡子太麻烦了,没人有兴趣刮,但占了便宜,不像嘴上无毛的尼克松,每天要刮两次。好了(巡视场),大家记得,们可以互相辩护。

    克利夫兰:(站起来)我拒绝他哈里森为我辩护。他在第一任太太死后,又讨了太太的侄女做第2任,他的男女关系太有瑕疵了。

    哈里森:(发怒)好到哪里!克利夫兰!的姘头抱着小孩都找上门来了。(转对上帝李)上帝李要听听当年我和克利夫兰对阵时的口号吗?

    Mawhere's  Pa?

    Goo the White House,hahaha!

    (妈,妈,哪里是我爸?去了白宫,哈哈哈!)

    上帝李:(用手一再下压)好了,好了。除非涉及人格品质,“最后审判”对们美国总统的男女关系没兴趣。形式上说来,单身汉应该好一点,像布坎南。

    老布什:(站起来)他是唯一的单身汉总统。虽然他一直无法解说清楚他23岁未婚妻为什么自杀,他自己死前封存的那封神秘的信,注明要烧掉,谁都不许看。

    小布什:(跳起来)他是gay(同性)啊!

    布坎南:(站起来,一脸不悦,把头歪向左边,仰着,闭上一只眼)我就是布坎南,请上帝李制止。我是单身汉,那是我的不幸,不是我的过错。(My sfortu  fau.)

    上帝李:布坎南的生理构造有点特殊,他的眼睛一只近视、一只远视。但“最后审判”是公正的,一如布坎南的两只眼,近视求证、远视论断。好了,我们还是审问华盛顿吧。

    华盛顿:我在恭候。

    上帝李:身高6.2英尺,188公分,体重200磅,91公斤,这椅子对小了一点。穿13号鞋,的立姿,会使的脚和鞋都有负担。

    华盛顿:我已经躺在坟墓里两百多年了,能够起来站站坐坐,都很新鲜。

    上帝李:舒服就好。

    华盛顿:不是程序问题,但我好奇,这里是什么地方?我看到的这位又是谁?我来干什么?

    上帝李:这里是“最后审判”所在地,我是谁?请看这四行英文的最后一行。上帝是我,我是上帝。无须宣誓了,虽然不乏宣誓的经验,21岁做少校时就开始宣誓,不是吗?

    华盛顿:是,我奇怪有人记得比我还清楚。

    上帝李:不是有人比还清楚,是有上帝比还清楚。整个审判都会在这种比还清楚的情况下进行,这就是说,我用正确的证据审判,绝不冤枉。别忘了我还知道最后一次宣誓时,也就是就任美国总统宣誓时,嘴巴里只有一颗真牙。

    华盛顿:我嘴巴里的真牙很少,但真话很多。

    (满堂笑声。)

    上帝李:真话?那要看由谁来认定。同一代的美国开国元勋们,对就有恶评。从潘恩(Thos Paine)的公开信,到杰斐逊的谈话,是“厚颜无耻”的、“贪婪地聚敛钱财”、“等同于伪善”、“背信弃义、出卖朋友”,是“公众眼中的伪君子”、“世界被搞糊涂了,说不清是一个变节者还是骗子;是抛弃了原则,还是根本就没有这东西”。这些对负面的定论,太涉及私德的,本庭并没采信。本庭只是奇怪,的遗嘱写了42页,真够长的,内容对财产交代琐碎,令人讨厌。那七卷本的的传记说对财富野心勃勃,勃生出很强的占有欲,这一论断,应该是写实的。本庭的看法其实只是一点,就是多么跟一个大人物不搭调!美国人的成长太风调雨顺了,寻求财富变成了目的,杰斐逊得知支持《杰伊条约》(Jay's Treaty)后,很生气地谴责们以寻找财富为目标的低下,我认为他说对了。请不必怀疑我怀疑低下,是们美国人怀疑。

    华盛顿:我想我没有怀疑。我只奇怪早不审、晚不审,却在2008年以后审判我,潘恩为声援法国大革命被捕后,却没有援之以手,的驻法大使莫里斯(Gouerneur Morris)是不是奉之命行事?

    华盛顿:我会害潘恩吗?

    上帝李:没说害他,而是该积极救他出狱。

    华盛顿:怎么救他?法国官方答复是潘恩担任了法国国民会议代表时,已放弃了美国国籍。

    上帝李:那在门罗做驻法大使时,怎么交涉成功了,承认潘恩是美国人了?

    华盛顿:政治看法的转变要靠时间。

    上帝李:时间?前后只10个月而已。知不知道法国人要干掉潘恩?只因为头天晚上牢门开着,粉笔记号错写在门板背面,才躲过了上断头台。要靠慢吞吞的时间,潘恩已经身首异处了。潘恩后来写公开信批评,说做人冷酷并且忘恩负义。

    华盛顿:“最后审判”可以审判我,但这个题目不太小了吗?

    上帝李:这是人品问题,一点都不小。我这里提醒和们在座的各位,这一“最后审判”,重点不是法律审判,而是道德审判,审判过程也不是法律层面的枝枝节节,反倒是道德层面的枝枝节节,轻重之间的拿捏,道德性多于法律性。就以眼前的美国第1任总统为例,这位将军是很注意外表的,是不是?一段记录上说(拿出一张纸):“华盛顿对于自己的庄严仪表颇为重视,因而他在虚荣的服饰上略有小疵。他从战时敌国英伦舶入丝袜与银扣皮靴,而且不时地修整其棕发,梳掠并施粉。”可见阁下为了自己的美容,还走私美容品给自己呢。从法律层面来看,这个题目太小、太小了,但在道德层面上,就颇不简单了。总之,这一“最后审判”有它的深意和微意。比如说,1789年做美国11州的总统时……

    华盛顿:(插嘴)我要插句话,我做的是13州的美国总统,上帝李恐怕说错了。

    上帝李:我错了吗?1789年们美国只有11州,而非13州,原因是北卡罗来纳及罗得岛尚未批准联邦宪法。北卡罗来纳在6个月后才批准宪法,而罗得岛一年后才加入联邦。

    华盛顿:(点头,苦笑)我承认上帝李这位中国人的美国史造诣是惊人的。

    上帝李:做美国总统时,只是13州起算的总统,没想过的国家后来变成50州吧?

    华盛顿:没想过。

    上帝李:有一种主义,使美国变成了50州,知道是什么主义吗?

    华盛顿:我不知道。

    上帝李:帝国主义。是帝国主义使们美国再也休想以道德面目骗尽世界,“可以欺骗所有人于暂时,可以欺骗少数人于永久,但不能欺骗所有人于永久”。(You  fool all the people so of the ti,and so of the people all the ti,but you ot fool all the people all of the ti.)

    林肯:(突然站起来)谢谢上帝李肯定我说的话。

    上帝李:(眉毛一扬)说的话?这是巴纳姆(Phineas Barnu的话吧?是文抄公吧?

    林肯:(红了脸。)

    里根:(自言自语,却大声)看到了吧,林肯是文抄公,这下子被这博学的上帝李给逮住了。

    上帝李:(敲槌)肃静!

    林肯:我的外号是“诚实的林肯”,请上帝李参考。

    上帝李:在1865年3月4日第2任就职演说中说:With lice toward h charity for all…(不对任何人怀恶意,对任何人抱好感……)是的话吗?

    林肯:(一点头再点头)是我的话。

    上帝李:那我念另外一段话给听:In charity to all nkind,bearing no lice or ill will to any hun being…(对人类抱好感,不对任何人怀恶意或邪念……)请问这是谁的话?

    林肯:(抓耳挠腮)我……不知道,但很像我的话。

    上帝李:对不起,这是在1865年演说前27年(1838年7月30日),们第6任总统小亚当斯的话。怎么办,“诚实的林肯”,抄了他的?

    林肯:(窘)也不好这么说。

    上帝李:该怎么说?该怪小亚当斯不该27年前先说出来?

    林肯:(苦笑。)

    上帝李:也许我该安慰一下。们小亚当斯其实也抄别人的,小亚当斯1802年12月22日的演说中,大声疾呼那句“T;bdi藏书网;/bdihink of your forefathers!Think of your posterity!”(想想们的前辈!想想们的后代!)就是抄罗马人的。罗马历史学家塔西佗(Tacitus)的《阿古利可拉传》(Ag):Etioresestroset pitate. Think of your forefathers and posterity.(想想们的前辈和后代。)就是那句!

    林肯:哦。谢谢罗马人救了我(笑了一下,坐下)。

    小亚当斯:(怒目相向)“诚实的林肯”,狗娘养的!

    上帝李:(敲槌)肃静!最后问问华盛顿,还有什么要陈述的吗?

    华盛顿:美国独立战争时候,一个法国贵族叫拉法耶特(Marquisde Lafayette)的,在1777年7月抵达新大陆,参加了反抗英国的作战。他那时20岁,被任命为少将,很有战功。1779年他回法国,劝说法国国王路易十六(Louis XVI)派出6000人的远征军支持殖民地人民。1780年他再返新大陆,协助美国独立战争,直到成功为止。1782年他回法国。1784年访问美国,成为好几个州的公民,极得美国人的景仰。拉法耶特死后87年,也就是他去美国参加独立战争后140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了,美国加入战团,支持法国对抗德国。美国派出军队,派遣军司令官是潘兴将军(General John J. Pershing)。1917年7月4日,一幕感人的献词在巴黎拉法耶特坟前发表了,主题是:“拉法耶特,我们来了!”(Lafayette,we are here!)言简意赅,表达了美国人在法国人危难之际如何援之以手,一如140年前法国人援美国人以手一样。由潘兴将军的例子,证明我们美国人不是不讲道义。请上帝李提到我们美国对不起博马舍的时候注意一下。

    上帝李:我先纠正的错误,这句“拉法耶特,我们来了!”的名言,一般都误以为出自潘兴将军之口,但据潘兴回忆录《我在世界大战中的经历》(My Eperiences in the World War),却指出乃是斯坦顿上校(el C. E. Stanton)的杰作。至于举拉法耶特的例子,并不能证明们对得起另一位法国人博马舍。拉法耶特是明的,们抹杀不掉;但博马舍是暗的,就被们给做掉了。

    华盛顿:我很遗憾。

    上帝李:退休后,整天经营的财产,是吧?

    华盛顿:是的。

    上帝李:在1789年当总统时,还在掌握轮渡生意,每一个成年人带一匹马,过渡费一先令。连续做了21年。

    华盛顿:我做总统时,把这生意转让别人了。

    上帝李:那是做总统后一年半的事了。我没说错吧?

    华盛顿:(点头)没错。

    上帝李:在遗嘱中列举的财产,一共有33000英亩从弗吉尼亚州到肯塔基州到马里兰州到宾州到纽约到华盛顿,处处都有的土地,另外,还有300名奴隶。当总统的薪水,占1789年美国政府预算的2%,多阔啊!200年后,我们查清楚了,的财产,换算成今天的货币,该有2.25亿美金,可真是大阔佬呢。这么有钱,相对起美国独立战争时的穷困,好像并不怎么慷慨似的。

    华盛顿:慷慨是国家的事。群体的事务,不能靠个体的慷慨。请上帝李别忘了,我们美国有钱以后,国家慷慨的那一面。

    上帝李:慷慨?要不要听个统计数字?世界上的援外资金,联合国制定过一个目标,要求各国家国内生产总值的0.7%用于支持发展,但只有四个国家真正达到了这一标准:丹麦,1.01%;挪威,0.91%;荷兰,0.97%;瑞典,0.7%。们美国,在22个最发达国家中,排名第22。1999年,们卡特总统就说过:“我们是世界上最小气的国家。”因为丹麦在拿出国内生产总值的1.01%时,们美国只拿出0.1%。小气鬼呀!这是慷慨吗?

    华盛顿:哦。

    上帝李:至于这种美国富翁,200年后的情况是:占美国人口总数1%的最富有的人,占有的财富,超过人口总数40%贫困人口的财富总和。华盛顿总统,怎么解释那庞大的财富呢?是美国的国父,但立下了两个坏榜样,第一是拥富太多,第二是为富不仁。在告别演说中,自道自己“持身以正、献身为国,已经45年,希望此后我因能力薄弱而犯的过失,会随我长眠于地下”。(after forty-fie years of  life dedicated to its serice with upright zeal,the faus of i abilities will be sigo obliion,as self st sooo the nsions of rest.)的财富,会随长眠于地下吗?

    华盛顿:(苦笑。)

    上帝李:的告别演说,是汉密尔顿他们的英文吧?本人的英文,恐怕太有问题了,们国会图书馆收藏了给一位叫罗宾(Robin)的信,信200多个字,却只有一个句号。写文章好像不会喘气。死后,太太烧掉部给她的信,恐怕不无道理。不过有一个好处,就是不是文抄公,因为读书太少,不会抄到没看过的书,像们第2任总统亚当斯那样。

    亚当斯:(边举手边站起来)我抗议!抗议。抗议上帝李说我是文抄公,请问我抄了谁的?

    上帝李:要我说吗?好的。那本《与达维拉对话集》(Durseson Dai),书一共32章,但有18章是直接从达维拉(E. C. Dai)法文版的《法国内战史》(Historia delleguerre ciili de Francia)中翻译而来的,剩下的14章基本上又是亚当斯密(AdaSth)的 href='1608/i#039;《道德情操论》(Theory of Moral Ses)中的一章,不觉得奇怪吗?

    亚当斯:没有啊,市面上卖的,凡是达维拉的话,都加上引号啦,怎么说我抄他的?

    上帝李:哈,证据就出在这些引号上。引号是孙子们补上的,原版的书完没有引号,看起来像是的话,怎么解释呢?

    亚当斯:我……我……我……

    上帝李:………………恐怕是文抄公,像们美国第3任总统杰斐逊一样的文抄公。

    杰斐逊:(边举手边站起来)我抗议!抗议。抗议上帝李说我是文抄公,请问我抄了谁的?

    上帝李:要我说吗?好的。1776年7月4日的《独立宣言》(Decration of Independence),抄的是1776年6月12日乔治梅森(Gee Mason)所写《弗吉尼亚人权宣言》(Virginia's Decration of Hun Rights)的初稿,包括那句名言“人生而平等”(That all n are by nature equally free and indepe)在内。记得比大18岁的梅森吧?称赞他是“the first order of greatness”(第一等伟人)的。

    杰斐逊:我记得他,他是前辈先生。

    上帝李:知道就好了。前辈先生有一个好处,就是他种了树,我们可以乘凉,但不必说树是种的才好。好了,这一庭,就开到这里为止。退庭(槌一敲,起立)。

    (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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