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书屋 > 玄幻小说 > 恶人 > 第21章
    这是花仙才有的容貌。

    周辰大惊失色,慌忙收了三昧真火,“到底是仙是妖?”

    女人倒在地上,长发遮住面孔,“别过来。”

    “我帮治伤。”

    “不用。”

    周辰好奇心大起,“为什么不用?我帮不是更好吗?”

    他走到女人身边,伸出手……女人突然回头,风吹开丝丝长发,那张本该光滑无比的脸满是细细的刀痕。

    “啊?!”

    “怕了吧?哈哈……”

    周辰倒退一步,星光下女人的长发飞舞飘散,虽然笑着,却一点儿也不开心,两行清泪顺着布满伤痕的脸颊流下来,三分恐怖,七分凄艳。

    “不,我不是怕。”

    女人止住笑声,盯着他。

    “我只是觉得可惜,真是…太可惜了!”

    女人眼中出现一种柔的感觉,只是一闪而逝。

    “是他,都是他害的。”她指着左传雄。

    “说的是郑彦吧?”

    “他不是郑彦的转世吗?”

    “这倒没错。可是也不能因为前世的事报复今世呀。”

    “我好意跟他相好,他却毁了我的脸,害我贬为花妖,我偏要杀他。”

    周辰哀叹,“天下男子千千万,干嘛非要诱惑他。诱惑他就是这个下场。”

    “为什么?”

    “为什么,得问他师父。”这师徒二人在情欲上的选择实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要杀了他。”

    “不行。”

    “为什么?”

    “因为他是我的,我要亲手杀了他。”

    “为什么不趁现在?”

    “我要等他觉醒后,正大光明的杀他。”

    “疯了?”等他醒了,岂非更加没有胜算。

    “如果知道我是谁,就不会怀疑我的能力。”

    “到底是谁?”

    “这不是要关心的问题。”周辰从衣袋里掏出一个药瓶扔给她,“养好的伤,别再碰他,明白了吗?荀草。”

    荀草走了。周辰把战场打扫干净,原来夹在花瓣里的不是刀,是一种黑色的鳞片,十分坚硬,锋利程度比钢刀还强,似龙鳞,又非龙鳞。qi書網-奇书周辰分辨不出是什么生物的鳞片奇Qisu,统统收起来回去研究。

    忙完这些,他抬头看看星空,明天是个好天气。如果不用上班,就更好了。

    他瞟瞟地上的左传雄,还在昏睡中。郑彦的转世怎么这么弱?

    好事做到底,他提起左传雄,像丢沙包一样扔进车里……

    有我这样的人做仇家,不知几世修来的福气?

    “嗨,别睡了,下车了。”

    左传雄被推醒,“哦,谢谢!”他迷迷糊糊付了车费,八十六块,这么贵!

    他下了车,桑塔纳2000立刻关上车门,飞也似逃走了。

    “干嘛开这么急?真是的……”左传雄的头还很晕,“刚才怎么回事?怎么睡着了?”他想起戴口罩的女司机,刚才那个司机也戴着口罩,只是…怎么变成男的了?

    2004年2月18日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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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阿姨的儿子刚上大学就被女孩儿追,是个不错的女孩儿,可是阿姨不干了,视女孩儿为大敌,“他才十八岁,她就要把他从我身边抢走,不行。”咬牙切齿的样子似是怒极痛极。

    一个哥们儿结婚,他妈妈在婚宴上哭得昏天黑地,把女方母亲都哭愣了。事后一问,“我儿子就这么给人了。”

    我们的母亲怎么了?我一直想不明白。爱儿子就让儿子幸福,难道错了吗?为什么把那个将要同儿子共度一生的女孩子视作洪水猛兽?殊不知,越恨她,她就把的儿子带得越远。因此,我怀疑我们的母亲是否爱女儿多过爱儿子一些?她们对女婿从不苛求。

    孩子是上帝寄存在父母身边的,长大了一定会走,所以父母们一定要调整好心态。而作儿女的应该抓紧一切时间爱父母。因为当那个人出现的时候,的爱就没有多少留给父母的空间了。

    上帝用亚当的肋骨做了夏娃,一个男人要想完整,是不是非要找那个命中注定的女人,就因为只有她才是的骨中骨肉中肉。

    出租车司机下迷药,是一个朋友转发的邮件,据说是某人的亲身经历,就发生在年前。小水每每想起这个故事都有点儿毛骨悚然。因此提醒大家夜间打车一定要打开车窗,不管是不是真的,小心总没坏

    处。

    正传 第八章 金牌之争(上)

    左传雄气喘吁吁爬了三层楼,敲开花翎家的门。看到他苍白的脸色,花翎先自一惊,一把将他拉进来,自己却窜向黑洞洞的楼道,一会儿就消失在楼道尽头。

    “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妈没跟来。”左传雄叫道。

    “身上好香。”红绢盯着他说。

    “是吗?”衣服上一股淡淡的清香,不仔细闻根本发现不了。

    花翎转回来,紧紧锁上门。

    “什么都没有。”

    “我等我妈睡着了才出来。”

    “二十分钟前就该到了。”追风说。

    “是呀。我在出租车上睡着了,可能她绕路了。说起来真是一件怪事……”

    听完左传雄的经历,大家默默无语。

    “我知道们不会信啦。”

    “说见到周辰了?”啸天说。

    “是呀。这也有问题?”

    张笑一接道:“我看真是碰上打劫的了。”

    “那我还能安然无恙地坐在这里?”

    “运气好呀,正好警察盯那女劫匪的梢,关键时刻出手救了,把女劫匪抓了,又开车把送到目的地。”

    “既然这样,蒙面干什么?他们不要我作证词吗?”

    张笑一没词了。

    “也许涉及保密问题,怕告诉泄密。”啸天说。

    只能这么解释了。

    花翎、追风、啸天与红绢八目相交,这妖气与上次垂钓园里袭击左传雄的妖风同属一人,他到底是谁?左传雄明明被他迷倒了,他为什么没杀他?如果司机不只一个,那后来的男司机是谁?周辰在这里扮演什么角色?怎么哪儿都有他?

    当夜,左传雄在花翎的房间睡了,迷药的劲儿还没完过去,红绢占了张笑一的房间,张笑一只好睡客厅。花翎、追风和啸天守了一夜,主人遇袭,他们怎么睡得着。

    第二天一早,左传雄的母亲打来电话,她很生气,儿子竟敢夜不归宿,要不是她忙着赶飞机到广州谈生意,非杀到这里教训他不可。

    “马上跟齐红绢分手。”她言之凿凿地说:“好好学英语,准备移民。”

    挂了电话,左传雄有些茫然。

    “我给添麻烦了。”红绢说,低低的声音。

    左传雄摇摇头,“跟我回去吗?”

    红绢没说话。

    “搬出来住吧。”张笑一说。

    左传雄看着红绢,她面呈难色。

    “好,替我找房子。”这就是他的选择吗?

    在大家的帮助下,左传雄租了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就在他家的小区里,只隔两栋楼。红绢心里明白,他还是放不下他母亲。

    一连几天,平安无事。红绢在新家里睡得十分踏实,因为她知道啸天他们三个每夜都在附近值班,不用担心左传雄的安。

    只是这一夜非比寻常。

    红绢整整一天都觉得心惊肉跳,回家后找出金钱卜卦,大吉。吉从何来?附近。难道左传雄今天就觉醒了?就是那样也不是她的喜事呀。

    哪怕再准的卦也不可能给出一个清晰的事件,既然是吉,就不用紧张了。今晚花翎值班,她早早钻进被窝,那家伙眼尖,可保无忧。

    夜半,一阵妖风潜入屋子,气势之猛把左传雄都惊醒了。

    红绢飞快起身。

    “什么声音?”左传雄问。

    “没什么。窗子没关好,我去关上它。”

    她走出卧室,觅着浓郁的妖气来到书房,室内传出阵阵器皿碎裂的声音。她迅速闪进去,锁上门。

    打开灯,眼前的一幕令她目瞪口呆。

    一只长愈十米的巨雕趴在地上,书桌书架等家具被压得粉碎,地板和墙壁上溅满鲜血,花白色的羽毛落了一地。

    “花翎,发生什么事了?”

    巨雕艰难地回头看她,企图站起来,却重新倒下,胸前的伤口涌出大量鲜血,身体因剧痛瑟瑟发抖。

    “恶人要杀我。”他有气无力的说。

    “不是吧。传雄在睡觉。”

    “不是他,是另一个。”

    左传雄听到动静,来到红绢门前。“红绢,没事吧?”

    “我…我没事。有事吗?”

    “我没事。早些休息吧。”

    伤口一阵剧痛,花翎连连发抖,羽毛上沾染的鲜血溅到门上,轻微的撞击声把要离去的左传雄吸引回来。红绢惊恐的看到一缕血腥味从门缝飘了出去。

    左传雄马上感觉到了。“红绢,还好吧?”他拍门。

    “我很好。”

    “出来,我想看看。”

    红绢打量房间,满墙都溅满了血迹,原形毕露的花翎半躺在地上。这副情景怎么开门?

    “怎么不说话?我进来了。”

    一阵门铃声打断了左传雄的追问。

    花翎寒毛直竖,“他来了!”

    红绢感到强大的力量渗进这套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