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可是内宗长老!地位崇高,实力强大,让我管叫爹?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脸面?算什么东西?”
“也配?”
陈枫挑了挑眉头,声音淡漠冰冷:“看来,是想毁约了?”
“没错,我就是想毁约,能拿我怎么样?”
幸子真盯着陈枫,傲慢说道。
他这就是摆明了不要脸了。
众人尽皆哗然:“这也太不要脸了!”
“是啊,公开撕毁承诺,这种人还当内宗长老呢!”
而就在这时候,忽然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他不能拿怎么样,我能拿怎么样!”
听了这话,幸子真身体重重地颤抖了一下,不敢置信的转头看去。
他看着轩辕啸月,说道:“啸月长老,,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很简单,既然说出来这句话,那么就要做到这个承诺!”
轩辕啸月看着呀,冷冷说道:“是内宗长老,在这里,便是轩辕家族的脸面!”
“跟一个小辈打赌,赌输了,竟然还不认?”
“轩辕家族的脸,都被给丢尽了!”
幸子真气得双手颤抖,嘴唇哆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还看着我干什么?”
轩辕啸月说道:“今日,我为陈枫做主,给陈枫跪下,磕头,叫爹!”
“什么,说什么?”幸子真看着他不敢置信的说道:“,竟然压制我,让我管他叫爹,下跪,磕头?”
“不是我压制!而是轩辕家族的大义名分压制!而是作为一个武者的尊严压制!”
轩辕啸月冷冷说道。
“说的出那样的话,便无法履行诺言吗?那么说话跟放屁有什么区别?”
说着,他一声暴吼:“给我跪下!”
他这一声暴吼,充满了无边的霸气,一股气势从他身上轰然涌起,直接便是向着幸子真压了下去。
而幸子真,顿时感觉就像是一座大山猛的向自己压过来一样。
那压力强大到了极点,压得自己双腿发软,浑身颤抖!
竟是不得不跪,不敢不跪!
于是,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啪的一声巨响,他的双膝一弯,重重地跪倒在地!
众人哗然:“幸子真跪了!”
“是啊,他竟然真的给陈枫跪下了!”
有人叹息道:“这可是武帝级别的强者啊!武帝级别强者的一跪,陈枫,受得起吗?”
对啊,在轩辕啸月的压制之下,众人只看到了幸子真的狼狈,知道此时似乎才意识到:
幸子真,乃是实打实的武帝级别强者啊!
听见众人说的话,看见自己现在跪在地上这一幕,幸子真感觉脑袋一懵,整个人几乎都要疯了。
他眼中露出极度的耻辱之色,疯狂的大叫:“陈枫,老子要宰了!老子要宰了!”
他不敢对轩辕啸月心存怨恨,因此只能将这股气朝着陈枫发。
他知道,自己从今日起,就要在内宗沦为笑柄了。
自己今日,向陈枫磕头下跪这一幕,会被内宗所有人记住。
而这个时候,轩辕啸月冷冷的声音传来:“现在还顾得上恨陈枫?还是先管管自己吧!”
“光是下跪就够了吗?磕头呢?叫爹呢?”
他的每一个字都是冰冷无比。
而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击,狠狠的轰在幸子真的心头。
幸子真霍然回头,看向轩辕啸月。
轩辕啸月站在那里,身形高大巍峨,身上衣袍,迎风而动。
他的目光,淡漠之中充满杀机。
幸子真心头重重的一颤。
他突然意识到,轩辕啸月是真的敢杀了自己,如果自己今日不完成诺言的话,一定无法活下去。
之前,他之所以心存怨恨,之前他之所以不服气,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当了这么多年的内宗长老,轩辕啸月是不敢把自己怎么样的。
但这个时候,他才忽然意识到,轩辕啸月对陈枫的重视程度,无与伦比。
为了陈枫,他绝对是敢杀了自己的!
突然意识到这一点,让他心中一片冰凉,随之而起的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
于是,他只能充满屈辱的,浑身颤抖的,缓缓弯下腰去。
众人都是在那里发出大喊:“他向陈枫磕头了是吧?他的脑袋快要挨到地面了!”
砰的一声,他的脑袋重重地撞在地上。
然后,他口中缓缓的吐出一个字:“爹!”
尽管这一个爹字细如蚊蚋,但是在场的都是强者,无不是听得清清楚楚。
陈枫看着他,目光深邃,如同一泓深潭。
陈枫知道,自己今日,只要是敢应了这个‘爹’字,那么,就意味着彻底和幸子真撕破脸了。
将幸子真,彻底得罪,再无任何缓和的余地。
那么以后,出手对付自己的,也不会再是边星宇,而是他的师父,实力已经达到武帝境界的幸子真!
但,陈枫,毫无惧怕!
他哈哈大笑,走到他面前,手摸着他的脑袋,高声说道:“乖孩儿,当真是乖啊!”
然后,他直接转身,看向边星宇,说道:“边星宇,看到没有?”
“师父,可是管我叫爹了!”
“以后见了我的面,叫一声祖师爷,记得吗?”
边星宇此时,依旧是将脑袋埋在双臂之间,就像是一只受惊的鸵鸟一样,完全已经对外界失去反应了!
幸子真霍然站起身来,用充满怨毒的目光深深的看了陈枫一眼。
一句话不说,身形一闪,来到边星宇旁边,抓起边星宇,然后两人如闪电一般迅速离开,不见了踪影。
他是再也没有脸在这里呆下去了。
轩辕啸月微微一笑,看向众人说道:“今日武魂测试,从现在开始,由我主持。”
而后,他沉声宣布道:“陈枫武魂,破八万年!”
尽管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这个事实,但是当这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来的时候,众人还是难以掩饰心中的激动。
我们是在见证一个传奇,八万年级别的武魂,那种前所未有!
而这个时候,之前一直很是不服气的鱼飞英乙则是脸色灰白,愣愣的站在那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