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陈粒倒是有几分姿色,楚言吧……也不错!
不过他不好男色就是了!
“想要对付我们?就凭尔等鼠辈吗!”
陈粒二话不说,选择杀了过去!
她相信自己的判断,同样相信楚言!
咻咻咻咻!
轰轰轰轰!
嘭嘭嘭嘭!
果不其然,楚言他二话不说就和他们干了起来。
楚言来势汹汹,势如破竹,一出手就让仙国军队还有所谓的将领人仰马翻!
“什么?”
眼见此景,他们都神色大变起来。
因为此子未免太过强大了吧!
他单枪匹马而已,就直接让他们人仰马翻了……这种事情,若非亲眼目睹,试问谁会相信?“这也太强大了吧!他真的是逍遥仙宫的弟子而已吗?但是也不对吧!若然真是逍遥仙宫的弟子而已,怎么现在还到处乱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真的是奇了怪
了!”“不管他们是什么来历都好,竟敢如此得罪我们,我看他们是不要命了!诸位不要手下留情了!反正他们都不要命的,我们直接干掉他们,直接杀死他们就好!不
要和他们客气太多了!”“是啊,战,战,战!冲,冲,冲!杀,杀,杀!对于他们这些不识好歹的家伙,不需要给予任何颜面,他们不要性命是吧!那么就杀掉,杀死!送他们上路!敢
和我们作对,就是这样的一个下场!谁来了都一样!”“对!我们本想拯救他们的,结果他们如此对待我们,把我们都当成了什么?那么我们也不需要给他们任何的面子,也不要有任何的顾及了!干掉他们,把他们的
一切通通夺取!”“哈哈哈哈!我觉得此女的姿色尚可,倒是可以试着将她留下来……让她好好的伺奉我们之后,再送她上路不迟!诸位觉得如何?也不要白白浪费了她的这身皮囊
!诸位认为如何?”
……
仙国的军队彻底被楚言还有陈粒的举动激怒了。
楚言虽然之前一语不发,但是楚言却是实实在在的攻击了他们!
陈粒就不要说了,从之前到现在,陈粒一直小嘴巴拉巴拉的攻击他们,他们若是能忍,他们还是人么?
所以,现在这种局面,谁来了都是没用的了!
楚言和陈粒亦是无畏无惧!
他们凭什么要畏惧?
应该害怕的,是这些所谓的仙国军队,仙国将领才对!“他们简直是如同害虫一般!只要有他们存在,那么仙国子民就肯定没有好日子过……对于他们,我们也是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直接干就是了!如果我们对他
们留手了,这才是对于仙界子民的不敬!”“上吧,楚言,狠狠地对付他们!要他们知道好歹,知道我们的厉害!咳咳……你不要这样看我啊,我之所以这样说,也是把你当成自己人了呢!毕竟我们现在啊
,称得上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吧!”“你放心好了,我也一定会尽力去战的!我们乃是一条船上的伙伴啊!你如果出问题了,我岂能独善其身是不是?战吧!何况今天不摆平他们,估计他们也不会放
过我们!”
……
陈粒斗志昂扬的对楚言说道。
她是真的忍耐不了这些家伙啊!
楚言笑而不语。
他知道陈粒想要出手,找个理由名正言顺的带着自己一起对付他们罢了。
不过,在楚言看来,这些家伙本就罪有应得,倒也不需要客气那么多。
“哼!竟然还真的想和我们动手?摆阵!”
眼看楚言还有陈粒竟然真的想要动手,想要对他们拔刀相向,这个仙国将领也是气坏了!
可不是么?
他们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反抗自己等人!
可不要以为这样反抗之后,还能有任何活路啊!
楚言和陈粒二话不说,既然对方要战,那么就战吧!
他们无惧!
轰隆隆隆!
双方乃是激烈鏖战,军阵、宝物等等,他们一口气就祭出来了!
因为他们也意识到了,楚言还有陈粒,或许不是什么易于之辈。
他们很可能是踢到了铁板上面去了!
正是如此,他们也是不敢有任何的保留了。
战吧!
大不了就死吧!
“虽然现在看来,死的很可能是他们就是了!”
仙国军队的将领暗暗想道!
他如此想法,可不是空穴来风的。
他们能够被仙国委以重任,自然是有两把刷子的了,真的计较起来,他们还能害怕楚言和陈粒不成?
但是,他想是这么想,实际情况远远出乎意料之外!
只见楚言还有陈粒势如破竹!
不管他们如何动手,怎样去战,始终是拦不住楚言,挡不住陈粒!
“不是吧?他们未免太过强大了啊……他们真的只是逍遥仙宫的弟子吗?现在逍遥仙宫的弟子辈已经强横至此,恐怖如斯了吗?这简直不要太过吓人了啊!”
“天啊,他们还在战,还能战!他们怎么如此强大,这样恐怖,莫非他们两个真的要把我们一起给掀翻了吗?这种事情,真的可能吗?可不要太过吓人了啊!”“太过强大,太过恐怖了……兄弟们不要继续留手了!如果继续留手,指不定我们真的会翻车在此的!唯有翻车这一种事情,绝对不能接受!诸位,战啊,诸位,
杀啊!”
“哼!就凭他们也想和我们作对?未免将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我们一起上,我就不信了,他们真的可以翻天不成?”
……
仙国的军队还有将领对于楚言还有陈粒,虽然重视了许多,依然不信对方真的可以掀翻自己等人!
毕竟,他们乃是隶属于仙国的修士啊,含金量可想而知。
不过,他们终究还是低估了楚言和陈粒的实力,一番激战之后,被杀得落花流水的,竟然是他们!
这让众人骇然不已!
因为他们的实力不弱的啊,现在说远远不是楚言还有陈粒的对手,这么荒唐的事情,如果不是亲眼目睹,试问谁会相信?楚言和陈粒步步紧逼,显然是不准备让这一件事轻易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