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接过香囊的时候,故意碰了她的手……

    难道……

    如果真是这样,他还真不是个好东西!

    李冬青给陆灼消毒上药,又给他扎了一针,陆灼就醒了过来。

    他留了夏言宜,沈宁和叶连营,跟他们交代事情。

    粱夫人、夏安安和黄宝钏都在院里围着李冬青,问她情况如何。

    李冬青说:“着实打得不轻!亏得他从小习武,筋骨健壮,要换个人,估计得断筋裂骨。”

    粱夫人捂着嘴就开始哭。

    “别哭呀!”李冬青说,“我不是说他健壮吗?他没有断筋裂骨,也就是皮肉上的伤。我已经给他上了药。最多五天,他也就能下床,半月也就痊愈了。”

    粱夫人抓着李冬青的手不放:“他真的没事吗?”

    “没事!”李冬青安慰她说,“头三天得换药,明天,后天我都过来!别担心了。”

    “真是太谢谢你了。”粱夫人说,“有你这个神医亲家,真是我们家的幸运啊!”

    李冬青说了些安慰她的话,就要带着夏安安回家。

    夏安安却说:“娘,舅母,我想留下来照顾他。”

    粱夫人一听就笑了:“那可太好了!有你在呀,灼儿能好得更快!”

    李冬青皱眉:“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再过几个月就成婚了!我让她住我那里!她过来看灼儿,我就让令徽跟她一起过来!令徽这几日就不去上课了!”粱夫人说。

    闻讯正匆匆赶过来的陆令徽:“……”

    发生什么事了?

    ……

    后来,人都陆续离开,陆令徽自己去书房做功课去了,夏安安进了屋。

    陆灼趴在榻上,闭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

    夏安安在他旁边坐了,越想越觉得对不起陆灼。

    他这伤,都是因为她。

    可她还说退婚之类的气话。

    想着想着,夏安安的眼泪就无声地掉落……

    “我情愿再挨四十板子,也不想看你现在这个样。”陆灼的声音传来。

    夏安安抬起泪眼,就见他睁开了眼睛,正皱眉看着她。

    “陆灼!对不起……”夏安安一冲动,抱住了陆灼的脖子,趴在他脑袋边哭。

    “嘶!别动我,疼。”

    夏安安急忙起身:“对不起!”

    陆灼:“改亲吧。”

    夏安安:“什么?”

    “不要抱,亲我。”

    夏安安瞪着他。

    “我都这样了,你连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吗?”

    夏安安按下羞涩,问:“亲哪里?”

    “亲嘴啊!”陆灼笑了一下,“还能亲屁股啊?”

    夏安安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

    “我疼的厉害,亲亲能好点。”陆灼侧过脑袋来,指指他自己的唇。

    夏安安出于愧疚的心理,就满足了他一回,撅着屁股趴着身子去亲他。

    “公子!”突然,门外传来东篱的声音,“啊!我我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冒冒失失的东篱赶紧闪到旁边。

    夏安安捂着脸,跟只鸵鸟一般蜷缩成一团。

    陆灼嘴角掠过一抹笑意,问:“怎么了?”

    东篱不敢冒头,躲在旁边背对着墙说:“老夫人来看您了!”

    陆灼的笑意顿时没了,淡淡说:“请进来吧!”

    于是,东篱出去把老夫人恭恭敬敬地迎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