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当时的和聂儿来说,那的确是们所能做出的最好的选择,但却不是唯一的最佳选择。”
“师父,我还是不明白……”我微微有些挫败感,更多的是迷茫,“当时您不是说过我赢了吗?既如此,为什么那个选择却并不是唯一的最佳选择?”
“那时候的们还不够强,所以,们能够做出的最有价值、最值得去做的事只能是尽己所能杀掉玄虎,救下一个被困的人,但倘若们都足够强,那个选择就不再是最佳的选择……”
“强者是不能有弱点的,除非,足够强大,强大到没有人敢动的弱处。但是,现在还没有强大到那个程度……”
我忽然想起了母妃去世前说过的话,当时的我还没有明白她的意思,如今想来,她的话和师父鬼谷子竟是惊人的相似。
这一切,难道真的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吗?
不,我卫庄从来不相信天意,我只相信实力!
我,终究还是不够强吗?手中的鲨齿不受控制地抖动着,甚至开始发出“嗡嗡……”的声响。
“哐……”鲨齿抖动得厉害,最后挣脱了我的束缚,直直地飞出了剑鞘,被师父鬼谷子握在手中。
“鲨齿?”紧闭着双眸的师父忽然睁开双眼,他的眼神很奇怪,那里边有震惊、有不解、有期待……还有许多我当时并不明白的情绪。
“是的,师父。”我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看来,的心早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师傅鬼谷子抚摸着鲨齿淡淡地道。
过了许久,师父鬼谷子忽然看着我的白发叹息道:“小庄,唉…………还是练了为师传给的鬼谷秘术。”
“是,师父。”我并没有向他解释我为何要修炼鬼谷秘术。
“其实为师并不希望去修炼它的,鬼谷秘术虽然威力霸道,但是对于修炼之人本身的伤害还是太大了。”师父鬼谷子遥望着鬼谷空旷苍穹,欲言又止。
“师父,我想成为世间最强之人,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坚定地看着师父鬼谷子,心想:不过是白发而已,这并不算什么,就算是以我的寿命为代价,我亦不悔。
“即使付出生命为代价?”师父鬼谷子拿着鲨齿看着我道。
“是,即使以生命为代价,我亦不悔。”成为强者,这是我一生的追求,这是我最初也是最后的梦,为了实现这个梦想,我永远都不会后悔,“更何况,有些时候,后悔本身就是一种无法偿还的代价。”
不知为何,我忽然想起了那天与粉衣少女韩莲的对话。
“好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啊!”
“等看到的时候,或许会后悔。”
“有些事情,我永远也不会后悔。”
“有些时候,后悔本身就是一种无法偿还的代价。”
有些时候,后悔本身就是一种无法偿还的代价,所以,我从来不会去后悔自己做过的事情。
“好,好一个无悔。既如此,为师便教学会如何驾驭这鲨齿吧!”师父鬼谷子说完,便挥手将鲨齿送入我手中的剑鞘。
看着手中的鲨齿,我大喜地拜谢道:“谢师父。”
“不用谢为师,和聂儿都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既已得到鲨齿了,聂儿不久也将获得他的佩剑,而且不会比鲨齿差。看来和聂儿之间,纵与横之间的一战终将会涉及到许多人的性命。”
“师父,师哥他……”
“为师知道,去过秦国,也曾经去找过他。”
“是的,师父,但是师哥并不在秦国,师哥他到底在想什么?”
“为师说过,这个任务不重生死,不重胜负,而在于抉择。有了自己的抉择,聂儿他自然也会有自己的选择,这个,是我都无法改变的……”
“可是三年之期已满。”
“三年之期已满,和聂儿之间必有一战,不用着急,这是和他之间的宿命,也是纵与横之间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