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书屋 > 都市小说 > 你是我痛彻的孽爱 > 第四十三章 乔大爷很猥琐:暖暖,我带你上天堂
    在乔琛说完这么明显的话时,我还没反应过来,不是我笨,而是他很少这么逗我,他一般都直接来,尤其那一年,他出来之后倒是好点了,可是他从没跟我进行过这样的口头调情,再加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挺乱,他一说赶时间,我就想到是要出去,我脑海里飞速旋转着,甚至想到了李哥这么快就要给他备厚礼道歉么?乔琛一直看着我,似笑非笑。

    “要去哪儿?”

    “天堂。”

    他斩钉截铁两个字,然后嘴角都带着笑。

    “天堂?”

    这个词语的出现,很容易让人想到死亡。

    “要干什么?”

    我当时真的很惊恐,我把筷子扔下,直接坐在他旁边,“乔琛,动手可以,人命不是闹着玩儿的,李哥也不过一个计策而已,打算动他手下人的性命么?”

    我那种惊慌失措的样子把乔琛逗笑了,说实话,我真的喜欢看他笑,一个经常不怎么笑、一笑就是阴沉奸诈的狞笑的男人,一旦发自内心的笑,温暖好看到不像话。

    “我找他手下干什么?”

    “不是去天堂么?”

    乔琛把饭盒盖儿都合上,他喝了口水,递到我嘴边,我也喝了一口,但是眼睛一直看着他,他把杯子放回去,“我先洗澡,然后出来再告诉。”

    他进卫生间的时候我也跟过去了,他洗澡不像我一样,我即使知道他不会进去,我也把门锁上,就是习惯了,他不是,他不锁,我推开一条缝,他正背对着门洗,我说乔琛,洗完澡去哪儿?

    他转过身,脑袋上顶着洗发水的泡沫,“不是告诉了么,一会儿去天堂。”

    他说完还在露齿跟我笑,那一瞬间,我怎么想到了大鲨鱼。

    我在门口一直很焦急的等,直到水声停止了,我飞快的走到衣柜前面,把衣服拿出来,都有一次换衣服这么快,加起来都没有一分钟,我穿好了上衣和短裤,打算去拿风衣,他走出来看着我,“干什么去?”

    “我跟着,我不放心。”

    我看见他没穿衣服,完光着出来的,手上拿着毛巾,那万肉丛中一点黑让我有点颤抖的躲开了目光,他忽然走过来,我都感觉到一股力气顶着我撞在床上,接着他就压下来,他看着我笑,“是成心气我吧?我现在带上天堂。”

    我这才明白过来,我笑着去搪他胸口,“谁让不说清楚了?我没洗澡。”

    “这个骗不了我,我吃饭的时候就在洗。”

    “我没洗屁股。”

    我说完这话自己就喷了,他看着我蹙眉,“我记得以前不会说这种话。”

    “跟什么人学什么喽,不是有洁癖么,我没洗屁股。”

    他露着牙齿笑,“我不嫌。”

    “我没刷牙,其实我压根儿没洗,我就在里面待着呢。”

    他根本不信我这蹩脚的谎话,“都没关系。”

    我躲着他的脸,“太早了!主要是时间太早了。”

    我伸出胳膊把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起来,给他看时间,“才六点四十五!”

    他把手机拿开,“做这种事没有时间规定。”

    他很麻利的脱了我穿着的上衣,整个人都冲下来,我被他湿润的吻舔得咯咯笑,他抬起头看我,“是不是报复我以前对不好?怎么总在这个时候扫兴!”

    我是个一说必改的好姑娘,我很开窍的搂着他脖子,“琛儿,憋了好几天了,作为报答,我给个福利。”

    他看着我,“说。”

    我微微抬起头,把唇贴在他耳朵旁边,一边舔一边说,“今天别控制了。”

    这话似乎给了他鼓舞一样,他的吻铺天盖地的滚下来,我在微微窒息的感觉中眯眼看着头顶的灯光,窗外还有一点浅白色的微亮,我说把灯关了,太亮了。

    他的嘴滑到我脖子上,含糊不清的说,“没空。”

    我忍住笑,我的手覆在他后背上,还有一点洗完澡之后的潮湿,我终于知道这种事是两个极端,和不爱的人是极苦,和爱的人是极乐,我渴望让乔琛幸福,用我这副只有过他一个男人痕迹的身体。

    “暖暖ash;ash;”

    他喊了我一声,声音暗哑轻柔,我感到下面变得很凉,我看到他把我的长裤和内裤都扔在地上,我忽然就忍不住笑,我脑海中想起来了那天他和李靓被我在房间里捉奸的场景,他看着我,那一刻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我从来不知道乔琛还会这样,也许吧,我在他心里其实也越来越重要了。

    我感觉到他挺身冲进来,同时耳边是他一声满足的喟叹,我闭上眼睛接受他的每一次进出,然后搂着他的后背,“乔琛ash;ash;有没有像我对这样,很深很深的爱着我?”

    我说话的时候脑子都是一片空白,他因为动作说话变得断断续续的,“有,暖暖ash;ash;”

    他吻下来,他的味道都钻进我嘴里,我脑海中飞速的想着那些过去,那套公寓,干净的卧室和偌大的客厅,还有每个我独自熬过的寂寞的夜晚和黄昏,有他陪我一起醒来的早晨,有他和我一起吃的炸酱面看得电视剧,还有他的书房,带着玻璃罩子的浴室,我很想回去,可是我知道,那个房子已经属于别人了,我给它卖了。

    胸前湿湿热热的,我低下头看到他的脑瓜顶,头发的香气钻进我鼻子里,我抓着他的肩膀,“乔琛ash;ash;在控制么?”

    他没有抬起头,我听到他在嗯,被堵住的嘴嗯的发闷,我摸了一下他的头发,“别控制了,我不想让控制。”

    他这才抬起头,嘴唇就贴在我脸上,“我怕受不住。”

    我跟他摇头,一直在摇,头发被我弄得都贴在枕头上,还有的落在胸前,被他吻过的很湿的地方粘住了,扎得我难受。

    “我不怕,乔琛我喜欢那样,我愿意。”

    在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忽然很深的顶了一下,我一点防备都没有,接着强烈的撞击席卷了我,我觉得特别特别疼,和他没有一点前戏就掠夺走我第一次时那样强劲的痛楚一样,他在我耳边声音很粗重,“受不了告诉我。”

    我一直在忍,我咬着牙不肯叫出声来,但是最后还是叫了,因为那个滋味儿,实在难受,我无处发泄。

    我喊他的名字,一直在喊,我想让他停下来让我缓一会儿,可是他反而把我搂得更紧,身子更用力,我当时想就随他去吧,死也是之后的事了,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他觉得好,他觉得舒服就够了。

    我一直以为他是个特别不在乎别人感受的男人,尤其那一年,他不顾我身体,不顾我的感受,只要他想,他就要,直到在酒吧里他喝了酒才跟我说,其实他都在控制,通过这一次我才知道,他的确控制着,不然以我第一次的时候,本身的痛楚和他不控制的痛楚加起来,我的确就要晕死过去了。

    他这一次做了很长时间,我觉得比每一次都漫长,比每一次都疼,疼到即使我那么爱他,我都没有一点快感,只是疼,到最后他释放的时候,最里面的地方我还觉得疼,火烧火燎裂开了一样的疼,他下去的时候我都不敢动,腿稍微挪一点就能撕扯得我想哭。

    我觉得这不是带着我上天堂,而是他上了天堂,我下了地狱。

    他抱着我,给我盖上被子,他贴着我的耳朵跟我说对不起,我抬起头看着他,他额头和鼻子上有点细汗,有两缕头发都湿了,我笑着去摸他眉心,“为什么说对不起?”

    他说话还带着喘息,“我知道我力气太大了,后来我控制不住了,现在疼么?”

    我摇头,想翻个身朝着他躺着,可是我右腿才动了一下,就疼得我“嘶了ash;ash;”一声,我忍着翻过身去,我脑袋压在他胸膛上,他的心脏跳的也很快,我说是毛头小子么,怎么激动成这样?

    他可能也没力气了,说话声音比平时都要小,“暖暖,这是我第一次从头到尾没有控制做完的。”

    我说舒服么?他点头,说舒服,然后把我抱得特别紧,我昧着心说我不疼,我喜欢,以后就这样吧,不要控制自己了,我都适应了。

    他一直吻我,吻得很轻,因为他没力气了。

    我听见他在睡过去的前一刻对我说,“暖暖我爱。”我就觉得很值得。

    我看着他睡着的脸,就那么孤零零的疼了一整夜,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时代霓虹的小姐有的都会买药,陪完客人就抹下面,那些客人压根儿不会顾及小姐的身体,有的是本身很大,小姐出台经验不多,碰到一起了,再一次不止,肯定就要废了,还有的就是故意折磨,拿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弄伤了,我知道乔琛不是故意的,这种事,就像他说的,除非一开始就控制着,不然到最后,开闸了就控制不住了,只能越来越用力。

    ash;ash;乔琛,我忽然想起来了我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在时代霓虹的甲包,坐在最角落里,捏着酒杯一言不发,穿着银灰色的西服,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把银灰色西服穿的那么有气质那么硬朗的男人,头发被发胶抹过,梳着背头,衬衣扣子随意的解开了两颗,没有里那么英俊的脸,但是那种硬汉气质一下子就吸引了我,看着是个文质彬彬安静的男人,可是一个眼神又带着忧郁,一张脸又那么阴沉凌厉,那时候,我死都想不到,我们还有以后。

    我不记得我见到的时候是怎么样的感情了,现在我爱这么深,我都忘了,我索性就以为自己是第一眼见到就动心了吧,流连花场纸醉金迷,我见过太多男人,他们都道貌岸然表里不一,他们肮脏的手肆意游走,他们邪恶的眼神能透过衣服去看女人的身体,他们都是魔鬼,但是不是。

    我被解救,如果不是遇到,也许我也堕落了,我身边的人都为了钱在沉沦,我在这样的环境里,又怎么可能独善其身?我只能说,是命运安排救了我,也是命运安排我温暖。

    我第一次跟着一个男人回家,这个男人,还是只见过几面的陌生男人,而,就是这个男人。

    我那时对一无所知,我听过很多版本,他们说是跨国集团老总的儿子,还有说和一个女明星藕断丝连,还有说是那些官二代的挚友,们一起酒肉天下,反正我听到了太多关于不实的消息,可是最后的最后,我了解到的,竟然是让我心疼得想哭的过去。

    倘若说我为什么一眼就对动了心,是因为和我有相同的遭遇,有不幸而贫穷的童年,有最后为了养家为了过得好一点而不顾一切打拼的勇气,总之,我在sz这座城市,在劫难逃的遇到了。

    那套公寓,是我住过的,最温暖的地方,比我家里都温暖,也许是因为在我最无助咬牙打算脱了衣服去赚钱的时刻,出现了带走了我,所以我才感受到了莫名的温暖和希望。

    给我带回家的那个晚上,是我的第一次,我战战兢兢的洗澡,等我站在卧室的门口,看见坐在床上吸烟,烟雾缭绕中我不觉得是一个可怕的男人,我走进去,连看都没看我,我坐在床上,还是没动,问我,多大了,我想了一下,阴历生日我过了,阳历还没过,于是我说,我十九,竟然说了一句,“我三十一。”

    我当时特别想笑,我从来没听说过,还有嫖客主动跟女人介绍自己年龄的,可能是猜到了我的想法,跟我说,我不希望我们是嫖与被嫖的关系,我把带回来,我只想找个女人在屋里,我回来的时候不会觉得死气沉沉。

    我听了这句话特别想哭,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那样寂静的夜晚,那样忧伤的语气,不该是给我的。

    去洗了澡,我一直在在浴室的时候拿手机上网,我在查女人的第一次要做什么,会不会很疼,接吻应该怎么配合,怎么主动,怎么样才能让男人不讨厌……

    我第一次恨透了百度,怎么说的那么不详细。

    出来的时候,我整个人都蒙了,我攥着拳头看着走进来关上门,上床的那一刻,我腿都是软的,一直在摸我头发,然后问我留了多少年,我说一年多,本来底子就挺长,一直没剪。

    然后又不说话了,我等了很久,才抽完烟,然后翻身上来,我当时本能的闭眼睛,让我睁开,我看着,说,“眼睛挺漂亮。”

    在我以为是个挺会安慰女人的客人时,就让我崩溃了,只吻了我几下,然后就很冷漠的声音,“把腿张开!”

    我分开一点,还是看着我,“分开!”

    我吓得很想哭,我甚至后悔我跟来了,粗鲁的躬起身子把我的腿分开,然后控制着我夹在腰上,一点前戏都没有,进来的时候我都快死过去了,虽然现在回想一下,是在控制着,可对于第一次来说,我实在承受不了。

    我哭的时候,看了我一眼,我听见跟我说,“别故意缩,我进不去。”

    我一直在摇头,眼泪都滴在枕头上,“我没有,我就是这样。”

    看着我愣了一下,我看着的眼睛,眼泪一直在流。

    完事的时候,都没跟我一起睡,歇了一会儿就起来去洗澡,然后进来换衣服,我坐起来,空调开得有点冷,我拿被子围着身子,眼睛因为哭变得有点酸。

    系领带的时候问我,“有过多少男人?”

    我磕磕巴巴的说,“一个。”

    回头看我,“男朋友还是客人?”

    我喘了口气,“。”

    说不是我的客人,可也不是我男朋友,我只能说,哪个也不答。

    站在床尾看了我一会儿,然后绕到我旁边,忽然压下来,我吓得啊了一声,脑袋磕到了床头的木板,疼得我咬着嘴唇,含着眼泪。

    “别跟我耍花招,他妈连血都没有,告诉我这是初夜?我不在乎有过男人,但是我最烦骗我,想让我负责么?还不知道我乔琛是什么人吧?”

    我只是很固执的说,“我没那么脏,随信不信。”

    沉默了一会儿,直起身子,然后走了。

    之后一连好几天,我都没见到,电话和信息都没有。

    我们相处的第一天,就给我留下了一个暴力、阴沉、毒辣、凌厉。冷漠的印象,那句“还不知道我乔琛是什么人吧?”我记忆深刻,我甚至幻想到了,杀过人,现在我知道了,是亡命徒,不要命,赚黑钱,打打杀杀流过血,打过人,可是在我心里,乔琛,是天下最矛盾的男人,也是让我最心疼的男人,是不是所有做黑dao的人,都跟一样,走投无路,为了活得像个人,所以才一去不复返?

    说我该怎么告诉,我想用我的血液温暖、用我的真心陪风风雨雨、用我这副我自认为很干净的身体取悦,我想在心上挖一个坑,跳进去,然后活埋我自己,和的心跳融合在一起,根深蒂固,永不分离。

    倘若知道,我用近百万字记录和的点点滴滴,用近百万字去抒发我说不出的记忆,不知道会不会被我感动得泪流满面。

    乔琛,不曾深爱到极限,不曾痴情到豁出性命,都不会感悟得这么透彻深情。

    早晨醒过来的时候,我真的一丁点都不想动,我睁开眼他都已经不在了,我听见卫生间哗哗的水声,我又把眼睛闭上,昏昏沉沉的,我下意识动了一下腿,打开的瞬间还是疼,我只好躺着不动,乔琛出来的时候我还盯着窗户看,他走过来,坐在床边,“八点了还不起?”

    我愣了一下,“八点了!怎么这么晚,也起晚了?”

    他拿毛巾擦胸口,“嗯,醒的时候七点半了。”

    是,太累了。

    他把被子掀开,我还没穿衣服呢,只是在后半夜疼得感觉渐渐平缓的时候把内裤和胸衣捡起来穿上了,我想去抓被子盖上,他按住了,“起来吃早点,回来再睡。”

    他说完站起来,把衣服和裤子给我捡起来,“还不起,我给穿?”

    我赶紧摇头,“我自己来。”

    我轻轻挪了一下腿,右腿搭在床边,我又用手搬左腿,他看着我,眉毛蹙起来,“这是干什么?”

    我咬着坐好了,低头去穿鞋,就是这么一个动作,和床磨了一下,我疼得“嘶ash;ash;”了一声,其实也不至于疼到这种地步,关键是我本身就是皮肤很敏感的那种,我只要磕一下,很容易就一大块淤青,就是血液问题好像,肉很嫩,加上昨天夜里乔琛一点没控制,我疼了一夜,早晨起来有点发木,即使本身不怎么疼了,我的感觉还是告诉我疼。

    乔琛看我这样很不解,他抓着我的胳膊,“怎么了?”

    我摇头,“没事啊,先出去,给我把早点买回来,回来我也就起来了。”

    他一直看着我,“是不是疼?”

    我没有说话,站起来往卫生间走,我觉得用热水冲一下就好了,他抓住我没松开,给我按在床上,“我看一下。”

    我当时吓得一点都不觉得疼了,“看什么?”

    他没理我,直接脱我内裤,我拿手推他,“我自己看!”

    他拿一只手压着我那只胳膊,另外一只被我自己给压住了,我当时很羞愤,我一直闭着眼,我感觉底下被轻轻磨着,疼感少了很多,接着就是内裤又被穿上了,我抓着他衣服坐起来,去拿裤子穿,我拱起腿也没觉得疼,估计是我早晨起来的心理作用,他一直看着我穿衣服,然后说了一句,“穿好了,进去洗澡,衣服还脱么?”

    我穿了一半就停下了,我忽然特别想骂人,但是相比较乔琛的脾气而言,我觉得我还是被骂比较现实,我只能闭嘴。

    “我昨天晚上就说了,让疼告诉我,逞什么能!”

    我瘪着嘴没理他,他抱着我进卫生间,给我放在马桶上,然后把浴霸抓了下来,打开,冲我,我当时跟被施刑一样,嗷嗷的喊,我说我憋气,别冲我脸!

    他把浴霸塞在我手上,然后去扒我内衣,我站起来推他出去,“我自己洗!”

    他被推到门口,也没进来,靠着门看着我,竟然还笑得出来。

    “还有力气跟我闹,看来还是不疼。”

    我洗澡一直背对着他,他就站在门口,我听见他咳嗽了两声,打了一个哈欠,我为我对他每一个举动这么在意而觉得震惊,我又理解了那句话:当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在眼里都美好得不像话。

    我洗完之后拿他的那个很长的浴巾裹住了,反正上面也裹不严实,下面也露了点,就一个窄条儿而已,我往外走,找新的衣服,他一直跟着我,站在我身后,我背对着他忍不住笑,穿衣服的时候手都在抖,等我穿完了正要转身的时候,他忽然从后面把我抱住了,“暖暖,我下次注意。”

    他说这话我就愣住了,我扭头看他,“注意什么?”

    “我还是要控制。”

    “为什么?谁要控制了,我说了不用!”

    我很着急,我整个人都在他怀里要跳起来,他一直看着我不说话,我就泄气了,我揪着他的衬衣领子,这是我最喜欢的动作,我觉得揪着他领子我很有安感,“乔琛,我说了,适应几次就习惯了,我喜欢这样,疼并快乐着行不行啊?”

    我说完就脸红了,可能也是里面水温太热,反正我就是脸很烫,他看着我也在笑,他最近笑开始露白牙了,以前他都是笑一下很快就收回去,有时候快得我都没看清,可是这两天,他笑得次数很多,每次也都笑很久,我抱着他,我说我特别喜欢看笑,笑起来跟人一样。

    他也没有生气,只是顶着我的额头,“那要是疼并快乐着,我也愿意奉献。”

    我当时脸上虽然笑着,可是我心里只想说,乔琛,太自信的床技了,我实在不快乐,我在质疑小孙的话,家伙大跟技术好是完不沾边的,如果技术好,自然越大越好,如果技术不好,大反而让人痛不欲生,也可能是我的原因,为什么李靓那么享受,叫得那么销魂,到我这儿就跟杀猪一样呢,难道我们的生理构造都不一样么。

    乔琛给小孙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把早点送进来,他跟我坐在床上,拿着他抹胳膊的药要给我抹,我说那能用么,他说能,他给我指着看上面的说明,消肿止痛。

    我觉得好像挺靠谱的,虽然我用不上这个,我又不是第一次我矫情什么啊,但是既然药是现成的,有益无害,我说行,我去卫生间自己抹,我刚站起来又被他抓着坐下了,他说我给抹,我当时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我无法想像他那么阴沉的一个男人,给我抹药的场面,我忘了我怎么跟他抗争的,反正就是打了半天,等小孙进来的时候,我躺着他坐着,他的手扒在我裤子上,都脱到大腿了,我的腿躬在他肚子,手还在抓他的胳膊,但是我虽然闹,我一直注意别碰到他那只受了伤的胳膊,小孙站在门口愣了几秒钟,乔琛最先反应过来的,拿被子给我盖住了大腿的位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走过去,“他妈拿这屋当自己的了?进来不知道敲门?”

    我看着乔琛和小孙,笑得都没人样了,我一直期待的爱情,就是有个男人宠我,无限的纵容我,本来以为这辈子跟乔琛是彻底没戏了,没想到他也有被我折腾得晕头转向的时候,我看着他衬衣上被我抓出来的褶子,还有床上乱七八糟的狼藉,就觉得我从跟了他开始这两年来所有的煎熬和苦痛,都是为了苦尽甘来的这一刻。

    小孙咽了口唾沫,“暖暖挺白啊。”

    “他妈再说?”

    “乔哥我给们送早点。”

    小孙把两个袋子递给乔琛,然后站在门口没动。

    “怎么还不走?”

    “乔哥,昨天晚上,我和那俩看着暖暖的小孩,在左隔壁睡得。”

    乔琛没理他,走过来把早点递给我,我躺着拿过来,“和李靓睡的么?4p?”

    乔琛的脸阴了一下,“现在怎么什么话都说的出来?”

    “我就是这样一个闷骚的女孩。”

    他站在床头倚着床头柜在吃,小孙弯腰看了看我的被子,“怎么还不起?”

    “负伤了。”

    我一边说一边忍不住咯咯的笑,“我屁股负伤了。”

    乔琛一直在吃,脸上面无表情,好像跟他无关一样,小孙把身子都压在电视的矮柜上,我才发现他还是翘臀。

    “乔哥,我昨天夜里都听见了,我和那俩小孩趴在墙上听的,估计李靓在右隔壁也听见了,肯定都湿得受不了了。”

    我看向乔琛,他头发洗完干了之后都蓬蓬松松的,还没来得及打发胶,看着特逗,“听见什么了?”

    小孙闭上眼捂着胸口,一副陶醉得要命的表情,“暖暖第一次喊这么大声,真好听啊,‘嗯ash;ash;乔琛ash;ash;嗯!先停ash;ash;乔琛ash;ash;’乔哥也挺刺激啊,也喊了知道么?我还没听喊过呢,昨天夜里喊‘暖暖ash;ash;啊ash;ash;暖暖ash;ash;’哎呀,老有男人味了,低沉销魂。”

    我当时捂着被子笑得都抽过去了,因为小孙学得太逗了,他那个表情特迷离,声音也逗,尤其学我的时候,我发誓我没那么骚,他把我疼得要命的喊变成了享受得要命的喊,不过他学乔琛学挺像的,可能男人也都差不多那点意思吧。

    小孙站起身扒着门框换了个姿势,“乔哥,反正昨天夜里我硬了,太不地道了,爽倒是给我们安排个女人啊,我们仨用一个也行啊。”

    乔琛一直没说话,安静的把早点吃完,他走到门口,把纸袋扔在走廊上,一般中午会有人来打扫,他抓着小孙的胳膊,“走,去屋。”

    “干吗啊?”

    “我让爽一把。”

    “别别,没那个爱好,我屁眼小!”

    “那他妈以后少趴墙上听!”

    乔琛踢着他往外走,“我给她上药,出去。”

    小孙抻着脖子还在看,“上哪儿啊,乔哥给弄成啥样了?”

    “出去!”

    “乔哥,少女和少妇还是有区别的,前者得悠着来,后者怎么玩儿都行,我说暖暖八点多还不起床呢,这人,说怎么上女人还得我教么?”

    “他妈出去!”

    乔琛把门关上,估计被小孙说得挺尴尬的,他走过来都没看我,一直看着床,我抓着药,“我一点都不疼了,我就是闹着玩儿的!”

    “上药。”

    “我一点都没事了!”

    我说完站起来在床上跳了几下,还扭了扭屁股,“看ash;ash;”

    他平静的看我跳完,“上药。”

    我坐在床上,发现他真的是个固执得要命的男人,“不用,歇一天就好了,今天晚上暂停,我就缓过来了。”

    他看着我是比早晨活泼很多了,也没再坚持,只是点了点头,“今天晚上给放假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