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经一松,白瑾衣又在边缘处捻住了她的小花心,甚至还飞快的揉动起来。

    水笙因这刺激而低低呻吟起来,体内不断有粘液点点流出,他的手指上沾满了湿润,她更是等待他的进入迎合着轻轻扭起了腰肢。

    白瑾衣耐心十足,这一次没有立刻要她。只伸手再折磨她,先是一指探入内壁轻轻刮着打着转转地摩挲,水笙吟声更大,不由得夹住他的手臂,哀求似的看着他。

    “瑾衣~来吧,我要……别折磨我了……”

    “要我吗?”

    白瑾衣定定地看着她,眼里都是欲望却仍旧不动:“说清楚,要谁?”

    水笙四肢酸软,若不是还被他揽着,恐怕早就瘫软了去,此时内壁被他轻轻刮着,快感是一波接着一波,她想要他,想要他快点进入自己的身体,想要他狠狠地冲进来占有她,想要他不断填满自己,让自己狠狠地钳着他一起飞上云端……

    “要……”她柔声道:“瑾衣,我要……”说着伸手拉开他的衣带。

    白瑾衣一手动作脱去自己裤子,他外衫都还挂在身上,将水笙一下放倒在软枕上面,她虽然是衣不蔽体,但这种半遮半掩的感官刺激更大于脱光,他直接拽了她的两腿分开在自己的肩头,一下就将自己送入了她的体内!

    水笙的空虚一下被填满,顿时满足地叫了一声,他被这一声叫得是斗志满满,身下之物更见肿大,在她体内不断冲刺,狂抽猛送。

    一时间,屋内只听得见啪啪的撞击声……

    他今天很是反常,水笙被体内的快感冲击得不断呻吟,却也时刻注意着他的表情。白瑾衣先还是隐忍的,后来一旦进入她的体内就再没控制过自己。

    他掐着她的两腰,使劲插入,后来竟觉得不够深,直接将人翻了个个。

    水笙知道这个姿势,心里也是想起取悦他,任他折腾。不想他直接下了床,赤脚踩在地毯上面,还抓过她的俩腿让她伏在床边。

    她下意识牵扯了下身上尚在的残片衣裙,听话地伏身在床里,两腿却也下了地,整个人后臀对着了他。

    白瑾衣撩起她的裙子,露出了雪白的翘臀,昂首之物在就在她臀股处摩挲着。

    水笙被这几个男人调教得已经能淡然面对了,可即使这样还是被白瑾衣意外了把。他就抵在入口处不进去。

    “还想要吗?”

    “……”

    当然这根本不用她回答,白瑾衣一点点将自己的硕大从后面挤入了她的身体,这么个姿势果然折磨人,他到达了最深处,而水笙被他撑得满满的,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的反应,他就再次进行了强攻猛打……

    这个夜晚的白瑾衣是疯狂的,这个夜晚也是极其累人的。等到他将她身上的衣裙都褪去,二人赤身相对又是一番番的贴身肉搏之后,才真的放过她,已经是后半夜了,水笙非常疲倦,当然也是他最后帮她清理的身体,后来迷迷糊糊地蜷缩在他的怀里睡着了。半梦半醒之间,仿佛是听见了一声叹息,不知是谁的,也无力再深究。

    次日早起,水笙一抬眼就对上了白瑾衣的,他正凝神看着自己。往日在一起,他总是早早起了去忙,难得他没有离开她的身边,她弓着身体拱来拱去地就拱到他的怀里去。

    许是因为昨夜的欢爱让他找到了存在感,白瑾衣伸臂将还是裸着的她揽在胸前。他的下半身穿着裤子,上身却是赤裸的,水笙在他胸前摩挲着,不由得伸手捏了两把他腰间的软肉。

    细皮嫩肉的,她捏着捏着,手就向下面划了过去,被白瑾衣一把捉住。

    “怎么?还没玩够?”

    “不是,”水笙憋着笑意在他掌心挠痒痒:“呵~我想看看他昨夜大爆发坏掉没有……”

    他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仍旧是懒懒的不想动。

    想起他之前醒来估计也是在失神的想事情,水笙不由得有点好奇:“怎么还不起来啊?养生堂没有事情做吗?”

    白瑾衣有点漫不经心的:“我现在也在做事,一件很重要的事。”

    水笙轻笑:“什么事?是懒床吗?”

    他颇为认真地看着她:“我在想我们孩子的名字,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顿时有点哭笑不得,这个也不是做了就一定得怀孕的事情啊!

    本来昨晚就想告诉他,不是排卵期,恐怕不能怀孕。想让他攒几天,等下次的时候估计就能行事,当然她也就这么一想,总要试过才知道行不行的。

    因为丈夫多,孩子的事急不来,她甚至都想好了,多买一点短效的避孕药丸,只保留瑾衣的,早晚能怀上。

    可这怎么跟他解释才能让他明白呢,古代人估计也不懂排卵的事啊!

    水笙只得顺着他说,生怕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二人并肩躺在床上,她忽然想起了昨晚的那个误会,有点心神不宁。

    白瑾衣是何其的敏感,当然察觉。

    他随即在她的屁股上掐了一把,水笙吃痛顿时低呼出声:“诶呀疼!干嘛啊!”

    白瑾衣不说话,依旧是胡乱掐着她身上柔软的各个地方。她身上痒痒肉其实很多,当时就受不了在他怀里乱拱起来。

    “别、别闹了!”

    “刚才想谁呢?”

    他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就这么问出口了,水笙却丝毫不在意的样子。

    她如实说了昨晚的事,自觉是自己做事不厚道,还打了人家柳臻,真是误会了他。

    一提及柳臻,白瑾衣就又沉默了。

    白家兄弟也就算了,就连外人也来分羹,若是柳少谦他对她真心真意,那样的话他可能心里还能好受一点,偏就是个进门就要压人一头的,怎么不气?

    水笙见他一低眉眼就知道定然是想歪了去,赶紧解释了一番,并且刻意说了柳臻这个变态的变态心理,与假夫妻的事情。

    因为恼怒白瑾玉不和她商量一下就私自做的决定,她扯着瑾衣的耳朵是千叮咛万嘱咐不叫他说出去,他心结一解,自然是对她百依百顺,一想着那姓柳的来意不明,又有点担心。

    二人在一起又说了会子话,才起身。

    刚穿了衣服洗漱,天青就急急跑了来,他说白瑾米收拾行囊呢,非要回县里去。

    水笙心想这让人操心的孩子果然是一天也不让她省心,赶紧拽着白瑾衣一起去看看。等到了小楼,白瑾玉和瑾塘已经到了,正是轮番说着他。

    回县里?

    难道是与柳柳有关系?

    柳臻早早出门了,水笙连忙问了个清楚,白瑾米顶着两个青眼圈,还有点不好意思。他只说想回去读书,支支吾吾的别个也说不清楚。

    她心里有数,给兄弟几人都撵了出去。关好房门,这才又到他面前。

    “是不是回去找柳柳?”

    “不是。”白瑾米低着头,拿着小包袱一动不动。

    水笙伸手一个爆栗:“还说不是?这屋里也没有别人就和我怎么还不说实话?”

    白瑾米哎呦一声伸手捂住了额头:“我怎么不说实话了?就是想回县里上学!现在我已经是秀才了,等靠举人的时候就指定给考上得了,管我去哪里学干什么呢!”

    她好笑地看着他:“呦!这是跟谁甩脸子发脾气啊!大哥说还不是为好?就只跟我说实话,到底是不是因为柳柳才想回去的,我和谁一派的心里没数啊?”

    白瑾米瞪着眼睛看了她半晌,这才小声的哼哼出一句话来:“我不是喜欢她了,就是怕她一直想不开。”

    怕人想不开还去?

    水笙扑哧一声笑了:“好吧愿意怎么说都行,不喜欢就不喜欢……愿意去就去吧,大哥那里我跟他说。”

    就像是不打自招,小米的脸顿时红了……

    随后水笙立刻去找了白瑾玉,他先是不同意,怕耽误了小米的学业,可他也不想弟弟读死书,因为也喜欢柳柳这个姑娘的亲事,所以犹豫不决。

    他想的很多,包括柳臻那个铁公鸡。

    柳柳要是和小米成了,其实他乐于赞成,到时候柳臻还不也帮衬着弟弟?

    所以他也同意了,甚至还左右为难似的卖了个人情给水笙,让她记住自己的好。

    水笙当即高高兴兴的去了,等到柳臻从媒门回来,白瑾米已经带着小白坐马车回县里去了。

    她一直惦记着昨晚打人那一巴掌,等他一进门刚好遇见,更觉得不好意思。柳臻的脸上还有一点红痕未消,其实按照她想的,过了一夜的话也应该消的差不多了,这一看见了更觉得不好意思。

    赶紧叫灶房多做了两道菜,想等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再跟人认个错。

    柳臻却没注意到她纠结的表情,回到自己屋里一照镜子,发现红印子只剩一点了,赶紧伸手使劲掐了,见红痕顿现,这才满意地躺了去休息。

    一躺下,就饿了。

    他闭上眼睛,使劲感受着这份真实的感觉,有多久了?

    有多久都不像个人似的了?

    一去战场,他背后就像个催命的似的,多少死人他不怕,他唯独怕晚上一个人的时候,从战场回来之后又会有很久很久都缓不过来。

    跟着姑奶奶的那些日子,看着她别别扭扭的样子,其实心里是高兴的。可是堵得寝食难安,他不知为什么,就是堵得慌。

    其实他更像一个死人,若是无事可做的话,那就跟死人一样。所以他不想停留下来,要一直做事一直做事,必须呆在人多的地方,这才有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