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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和第1幕一样。
上帝李：（起立，槌一敲）现在宣布“最后审判”第42庭开庭（坐下）。传被告美国第43任总统乔治W布什（Gee W. Bush）。
（小布什起立。）
上帝李：是乔治W布什，1946年生，是美国第43任总统。为了跟爸爸老布什总统区隔，人们都叫小布什，虽然们父子很难;bdi;/bdi区隔。
小布什：完正确。
上帝李：我愿意尽量使感觉到我的公平，今天的“最后审判”，追究什么的时候，我尽量追出源头，不是祸首的，并不硬说是。比如说，“反恐战争”，一般说是在“911”后宣布的，其实那是20年前里根总统宣布的，只是重新宣布了一次。
小布什：上帝李这样一说，我就放心了。我一直以为在所有美国总统中，我罪状最大。
上帝李：的以为并没有错，的确罪状最大。
（满堂笑声。）
小布什：哦，我以为罪状最大的是我爸爸。
（满堂笑声。）
上帝李：（微笑）那也不算错。因为他生了一位美国第43任总统。
（满堂笑声。）
小布什：美国总统生下另一个总统，早在亚当斯、小亚当斯就有了前例了，布什、小布什只是援例办理。
小亚当斯：（站起来）抗议！
小布什：（惊讶，瞪着小亚当斯）为什么抗议？
小亚当斯：（不理小布什）上帝李，简单模拟会引发不当联想。我们亚当斯父子比他们布什父子形象好得太多了、太多了，这已涉及innuendo问题，请上帝李制止他。
上帝李：我会处理，坐下。
（小亚当斯坐下。）
小布什：我好奇怪，我营养很好，他为什么说我innutrition（营养不良）？
上帝李：（微笑）小亚当斯用的是innuendo，i-n-n-u-e-n-d-o是法律名词，意思是对诽谤言词的附带释明，他意思是说，们布什父子形象太坏了，用他们亚当斯父子来模拟，对他们构成诽谤。
小布什：哦，我没想到上帝李的英文这么好。
上帝李：我也没想到的英文这么不好，坏到把拉丁文当英文，把innutrition当innuendo。
小布什：那是谁说的？Caesar is aboe graar.（恺撒凌驾文法之上。）
上帝李：那是腓特烈大帝（Frederick the Great）对伏尔泰（Voaire）说的，不过，腓特烈大帝涉嫌抄袭了1414年罗马皇帝赛吉斯蒙德（Eerisnd）的拉丁文。
小布什：天啊，上帝李真行！我希望美国总统的英文凌驾文法之上。
上帝李：看来国际法都被们凌驾了，要凌驾文法，其实也见怪不怪了。
小布什：可以这样概括说我凌驾国际法吗？
上帝李：要细目吗？从《京都议定书》、到《禁止细菌武器公约》（Gerons Ban）、到《禁止轻武器交易条约》（Trade in Light Ar Treaty）、到《面禁止核武试验条约》（preheest Bay）、到《禁止地雷条约》（Landne Bay），到公然反抗“国际刑事法庭”（Iional al urt，ICC）……要我一个一个数吗？不必了吧？光在当总统的第一年，就退出了5个国际条约，可以这样“流氓”吗？这种目无国际法的国家，才真正是“流氓国家”（Rogue Nation）吧？最根本的，是公然目无联合国。2002年10月，们美国国会核准，可动用美国的武装部队来捍卫美国的安。理由是：伊拉克违反了联合国安理会要求面申报并销毁“大规模毁灭性武器”（ons of Mass Destru）的17项决议，要教训它。强调即使未获联合国支持，美国也会单独采取军事行动。也就是说，老子们要打伊拉克了。违背《联合国宪章》，也在所不惜。
小布什：（得意）嗯。
上帝李：美国不顾联合国安理会的决议，执意出兵打伊拉克，为世界立下了一个十分要不得的榜样。这和当年日本侵略中国、德国侵略捷克，目无国际联盟（The League of Nations），完一样。依《联合国宪章》第二条第四款规定：“各会员国在其国际关系上，不得使用威胁或武力……”禁止使用武力是一个已被确认的国际法原则。美国的军事行动已根本违反了上一规定。接下来要看的是美国是否符合“例外使用武力”的规定。依《联合国宪章》，例外得使用武力的情形有两种，一是自卫（宪章第51条）；一是在联合国架构下为维护集体安而采用武力措施（宪章第39条、第42条）。在自卫方面，美国自“911”事件后，即开始以“预防性自卫”作为军事政策的核心，采取“先发制人”的策略，运用优势军事力量来制止大规模毁灭性武器的扩散，或者对付可能包庇恐怖主义的国家，以保障美国安。姑不论该政策的政治意义，基本上，“预防性自卫”并不能作为国际法上使用武力的合法性基础，因为宪章第51条明定，动用自卫权的前提是该国必须受到“武力攻击”。不论伊拉克如何偏离国际法的行为规范，并未对美国直接武力攻击，因此，美国对它用武即不合乎“自卫”条件。“预防性自卫”并非不存在于联合国机制内，它包含在“联合国架构下的集体安措施”中，安理会有权判断“和平的威胁”（包括未来的威胁）是否存在（第39条），一旦判断其存在，在特定条件下，安理会就可采取必要的“军事行动”（第42条），但轮不到美国越俎代庖。上面这些分析，都是国际法的常识。美国智库——“战略与国际研究中心”（CSIS）的战后研究报告《伊拉克战争的直接教训》（The Instant Lessons of the Iraq War），指出一大堆美国常识性的错误，却忘了指出美国最大的错误在目无联合国。
小布什：哦。
上帝李：美国打伊拉克，经过联合国同意了吗？
小布什：没有。
上帝李：美国没经过联合国同意，就对另一个国家动手，违反了《联合国宪章》，对吧？
小布什：对。
上帝李：美国这样做，为了什么？
小布什：伊拉克有大规模毁灭性武器。
上帝李：美国打了伊拉克，找到大规模毁灭性武器了吗？
小布什：没有。
上帝李：美国怎么解释呢？
小布什：情报不正确。
上帝李：情报不正确，该怪的是美国自己吧？
小布什：是。
上帝李：可是挨打的，却是伊拉克，说得过去吗？
小布什：至少我们帮伊拉克人消灭了萨达姆。
上帝李：谁在伊拉克扶植起来萨达姆？
小布什：（犹豫了一下）美国。
上帝李：美国说伊拉克有生物武器，是谁提供材料与技术的？
小布什：美国。
上帝李：什么时候开始的？
小布什：28年前。
上帝李：1988年，萨达姆以生物武器，也就是说，以毒气毒库尔德人，毒死多少？
小布什：5000人。
上帝李：美国谴责了萨达姆吗？
小布什：没有。
上帝李：美国帮助萨达姆用毒气毒人，美国不是共犯吗？
小布什：是。
上帝李：美国除了做共犯外，还单干户过呢，知道越战时们用了多少加仑的橙剂？
小布什：1700万加仑。
上帝李：美国打伊拉克的真正理由，不是为了石油吗？
小布什：有人这么说。
上帝李：联邦储备委员会主席格林斯潘是“有人”吗？他的话还不权威吗？
小布什：（无言以对。）
上帝李：竞选总统时，上亿政治献金来自石油商和军火商，不是吗？
小布什：是。
上帝李：石油商和军火商是私有的还是国家公有的？
小布什：私有的。
上帝李：打起仗来是私有的出钱吗？
小布什：是国家出钱。
上帝李：不是纳税人出钱吗？
小布什：是纳税人出钱。
上帝李：是谁出人命？军火商和石油商吗？
小布什：是美国人民。
上帝李：打伊拉克，是美国公然掠夺阿拉伯人的石油，算是国家利益。但别忘了，在国家利益的幌子底下，特定的私人利益。索罗斯（Gee Soros）就向世人告了密，他说（拿出一张纸）：
（尼克松低声对福特说：这上帝李怎么有那么多那么多伸手就拿出一张的py，快得像是变戏法的？福特低声答道：Ohe Xeropier was ied，our Presidency died——复印机一发明出来，我们总统就完蛋了。尼克松叹口气：对我说来，录音机发明出来也一样。）
支持美国扩大军事支出，其中许多人和国防及石油工业有关系。譬如，不支薪担任国防部国防政策委员会主席的珀尔（Richard Perle），从担任企业顾问赚取大钱。切尼在出任副总统之前，是哈里伯顿公司（Halliburton）总裁；而哈里伯顿公司在伊拉克签下的厚利的合同，则是人尽皆知的事。
我要提醒一件事，们布什家族，可是两代的大石油商。本人，正是炙手可热的“石油人”（oiln）。
小布什：“911”事发第三天，2001年9月14日，参众两院就授权总统“使用一切必要和适当武力”回击恐怖袭击的决议进行表决。在参议院，以98票对0票通过，在众议院，以420票对1票通过。在2001年9月20日至23日举行的民意调查中，92%的民众，支持对任何恐怖袭击负责的人采取军事行动。这就是说，授权给我小布什权动武，几乎是美国一致的。也就是说，是美国国叫战，不只军火商和石油商。
上帝李：国叫战，却少数人，尤其商人，得利。
小布什：哦。
上帝李：世界一年军费多少钱？
小布什：9000亿美元。
上帝李：其中美国占多少？
小布什：占50%。
上帝李：美国人口占世界人口多少？
小布什：占6%。
上帝李：以占世界6%的人口，要花世界50%的钱在打仗上面，这个比例对吗？
小布什：美国是强国，它对世界有责任。
上帝李：知道根据联合国估算，只要从美国花在打仗的钱抽出多少百分比，就可供应世界吗？
小布什：不知道。
上帝李：只要抽出10%，400多亿美元，就可让世界的人过基本生活了，而这个400多亿，正是们美国打阿富汗的开支。
小布什：可是我们要反恐啊，我们要抓本拉登（Osa bin Laden）。
上帝李：抓到了本拉登吗？
小布什：没有。
上帝李：谁在阿富汗扶植起来本拉登？
小布什：（犹豫了一下）美国。
上帝李：可是挨打的，却是阿富汗，说得过去吗？
小布什：我们美国被逼到墙角，我们没有更好的法子。
上帝李：墙角？挨们打的人被逼到死角了，他们阿富汗人招谁惹谁了，被打得国破家亡？如果们自己的国家被人打成这样，们恨不恨？
小布什：恨。
上帝李：现在明白了吧，为什么别人恨们。1991年海湾战争中，死了多少无辜的平民？
小布什：不知道。
上帝李：35000人。
小布什：哦。
上帝李：35000个平民死定了，轮不到他们恨们了，可是没死的，就恨定们了。还有军人呢，海湾战争中，们用推犁式坦克，活埋了多少伊拉克士兵？
小布什：不知道。
上帝李：6000人。
小布什：哦。
上帝李：6000人士兵死定了，轮不到他们恨们了，可是没死的，就恨定们了。
小布什：仇恨会忘记。
上帝李：但是留下的40吨铀乏弹不会，据联合国估算，伊拉克人的癌症罹患率增加了700%。
小布什：这是战争啊，海湾战争中，伊拉克也造成多国部队的死亡。
上帝李：知道死亡数字吗？
小布什：我要查查。
上帝李：我已经代查好了，请看这个数字。
（出示一张纸，上面是个大“0”。）
小布什：哦，是零。
上帝李：们美国宣布，海湾战争摧毁了多少伊拉克战力？
小布什：80%。
上帝李：1991年以来，伊拉克有用残余的20%侵略别人吗？
小布什：没有。
上帝李：这证明了1991年以来，伊拉克已经不那么伊拉克了，不是吗？为什么还打它？
小布什：因为，情报显示，伊拉克有“大规模毁灭性武器”。
上帝李：现在证明们情报错了，不是吗？
小布什：至少我们帮伊拉克人消灭了萨达姆。
上帝李：要回忆一下们国防部承认的数字吗？们国防部招认，光在2002-2003年，伊拉克平民就死了1万人。这1万人在感谢消灭萨达姆前，先得感谢谁呢？
小布什：战争嘛，难免伤及无辜。
上帝李：那们为什么为“911”谴责呢？谴责中最大的声调是：“们阿拉伯人啊，伤及了我们无辜。”
小布什：难道伤及无辜不该谴责吗？
上帝李：小布什先生，我不正在谴责吗？
小布什：谴责需要代言吗？
上帝李：当知道那死掉的1万伊拉克人里，有一半是小孩子、是儿童，;ar;/ar也许会理解他们需要代言了。记得那张照片吗？救难人员从瓦砾烂泥中挖出小男孩的尸体，他两眼紧闭，没有了呼吸，留下的唯一财产，是他身边挂的奶嘴。怎么说？
小布什：我们避免谈及个案。
上帝李：避免谈及个案？“911”不是个案吗？多巧合啊！斯大林（Joseph Stalin）也不谈个案，他说：“一个人死亡是悲剧，一百万人死亡是统计数字。”翻成英文吧，A single death is a tragedy，a lliohs is a statistic.
小布什：我们美国人和他不一样。
上帝李：才一样呢，的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说得比斯大林还传神，他说：“我们不数尸体。”可是，有人看不过去，他们要数。数出来了，从小布什打伊拉克和阿富汗开始，到2005年3月17日，40万儿童死了，死时不到5岁。事实上，在们动手前、在海湾战争动手前，们制裁伊拉克，食物与医药的缺乏，造成每个月都要死五六千名儿童，这些儿童，是不是无辜？还敢讲无辜？们美国人还敢讲无辜？们口口声声“911”死的3000人是无辜，但是，怎么解释那223000人呢？
小布什：什么223000人？
上帝李：根据联合国“世界卫生组织”（WHO）与伊拉克政府共同发表的调查报告指出，自2003年美国攻打伊拉克以来，估计确切的人数是高达223000名伊拉克人因此丧生。“911”事件如果解释成是他们造成们的无辜，那怎么解释们造成他们的无辜呢？
小布什：以“911”为例吧，最可恨的是他们是懦夫，他们不明着跟我们以堂堂之阵对着干，他们用的是不同的战法，等于用暗器伤人，太不光明正大了、太卑鄙了。
上帝李：不是美以美（Methodist）教徒吗？不是信Bible的吗？们的《圣经》记载戴维（Daid）大战歌利亚（Goliath）的故事。少年戴维对体型和力量都不成比例的10英尺巨人歌利亚说：“来攻击我，是靠着刀枪和铜戟。我来攻击，是靠着万军之耶和华的名……耶和华使人得胜，不是用刀用枪。”不错，戴维不是用刀用枪，但他也不是空手耶和华，而是用了弹弓（slingshot）。《旧约》塞缪尔记说弹弓上的石子打进了歌利亚的前额，歌利亚不支倒地。后来我在《花花公子》杂志看到一幅漫画，原来打中的，不是歌利亚的前额，而是生殖器官！我笑而信之，因为这才是真的要害。这种以小击大的打法，是哪一种打法？去问防暴训练的女警察，她会告诉就是那一种，公平吗？什么公平？在面前的是10英尺巨人或巨兽，跟这种对象谈公平吗？疯了。战争要讲究“道德比重”（ral ght）、讲究相称（proportionality）对比，不是一对一硬来的。所以，对戴维说来，公平就是不择手段地打败眼前的巨无霸，什么比例原则、什么比赛规则、什么正当防卫、什么防卫过当、什么伤人过重、什么什么……都是不能成立的伪道德，因为真的情况是别人对强凌弱、众暴寡、大吃小，还道德什么？甘地（Gandhi）说老鼠没有资格原谅猫，当阁下为老鼠的时候，还要在道德上体贴猫吗？
小布什：如果这种“戴维战法”能成立，这不就是“不对称作战”吗？
上帝李：谁说不是呢？“不对称作战”并不是们《圣经》的专利，从中国古代的《孙子兵法》，到20世纪利德尔哈特（B. H. Liddell Hart）“间接路线”（i approach）的军事哲学，都是大同小异的。这种战法越来越成熟了。演变到不但戴维可以用、们所谓的恐怖分子可以用，甚至国家都可以用了，尤其是弱势国家。这将是一个“强者的弱势、弱者的强势的时代”（the era of powerlessness of the power，power of the powerless）。
小布什：听来令人有点不安。
上帝李：们资深众议员鲍勃谢佛（Bob Schaffer），早在2002年11月14日，在众议院提出中国导弹威胁的专题报告，他重申了同年8月美国国防部对中国军力评估报告的重要结论，就是：虽然美国有“压倒性的优势，但中国仍能凭借其‘不对称作战’，以‘欺敌’、‘奇袭’与‘先制攻击’为手段，针对美军最脆弱易毁的弱点，进行无预警的奇袭”。在这报告中指出，具有与第二次世界大战初期纳粹德国闪电战（Blitzkrieghting Warfare）同等效果的新奇袭方式，将以高能量镭射（High Energy Laser）与信息作战（Infortion Warfare）瘫痪军用人造卫星开始，并以高精确度的中、远程导弹（Ballistic Missiles）攻击美国的主要军事基地。这种形态的攻击，将使美军平日傲人的高科技优势变得无用武之地。因为hey ke a joke it's a w. Ai they ke a w it's a joke.）为什么《爱国者法案》是笑话？因为它打了们美国宪法第四条修正案一个耳光，明明事先要得法官同意的，竟成事后知会一下法官就可以了，们不但阉了宪法，连法官一起阉了。本拉登真恐怖，他使们美国现出了原形！
小布什：《爱国者法案》也是法律啊，我们依法行政。
上帝李：是啊、是法律啊，描写一下它怎样运作吧：一个美国公民，发现一个FBI朝他房里探头探脑，抗议说：“有什么法律依据这样做？”FBI答道：“《爱国者法案》授权我可以这样做。不让我这样做，就不是爱国者。”这美国公民气了，说：“我是爱国者，我捍卫民权，我当然是爱国者。”FBI说：“《爱国者法案》第12条规定：凡是以捍卫民权为借口从事的行为，属于可疑行为。根据这一条，的爱国不如我的爱国，吃不完兜着走了。”这美国公民更气了，打电话叫警察。FBI接下了电话，悠然地说：“《爱国者法案》第14条规定：威胁联邦特务属于恐怖行为。Bingo！眼看一个恐怖分子就到手了！”看到了吧，真该感谢本拉登，它繁荣了们美国警察企业！
小布什：本拉登算什么！我们不怕他。我们是民主国家，他什么都不是。
上帝李：对世界而言。讲民主，不是一国两国的民主，要世界人类的民主才算，世界人口65亿，们敢玩65亿的民主吗？
小布什：什么65亿的民主？
上帝李：们美国人口口声声民主民主，但们有没有意识到这世界上人口65亿，如果给他们平等机会，在小布什和本拉登之间作选择，那可不得了了！10亿人会投票选小布什，但有55亿人会投票选择本拉登。喜欢民主吗？敢不敢举世投票？
小布什：我为什么不敢？世界有绝大多数支持我。
上帝李：听一段话吧：“在同一个世界上，一部分人生活得舒适、富裕，而另一部分人每天的生活水平却不足2美元，这样的世界既不公平，也不会稳定。”这段话是谁说的？
小布什：是无法解决世界上大问题的人说的。对普世性的不公平、不稳定，这段话只是空话。
上帝李：也许愿意听听这段空话的出处。它出在2003年1月28日的美国总统国情咨文，而那个美国总统，不是别人，就是！清楚知道世界上一部分人活得不像们、一部分人每天不足2美元是不公平的也不稳定的。但是啊，们用抓住不放对付不公平、用一拳打出对付不稳定，不是吗？相信生活水平不足2美元的人投票选美国人吗？
小布什：哦。
上帝李：看来必须恐惧本拉登了，他使们惊醒什么是害怕了。像中国谚语所说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们自己要吓自己不止十年吧？们付的代价不在飞机场的检查、不在“杯弓蛇影”，而在最后们原形毕露地成了警察国家，并且为了拔警察的火罐，们cup-cup thps，们得一路警察到国外，打阿富汗、打伊拉克，们不但在国内怕，在国外也怕，们的警察行为，正反射了们的怕。
小布什：这样说来，我可以说一句我造的话吗？The only thing we hae to fear is fear itself.
小罗斯福：（在座位上）对不起，抄了我的话，这话是我就职演说说的。
上帝李：（对小罗斯福）小布什的确抄了1935年的话，不过，抄了1605年培根（Francis Ba）的话。
小罗斯福：（窘）我一直以为那是我的话。
上帝李：但得先烧掉培根的书才行。而，早在1942年就说书是烧不死的。Books ot be killed by fire. People die，but books neer die.
小罗斯福：我的确说过这些话。看来培根先生的运气真好。
（满堂笑声。）
小布什：（摇头苦笑）看来真正可怕的，是今天这种“最后审判”。上帝李的无所不知，使人有压迫感。不过，上帝李又能对我们怎么样呢？反正我们已经死了，我们是鬼，上帝李能把鬼怎样呢？随便怎么判吧。我们反正不能“永生”，不是吗？
上帝李：能怎么样？当死是一种解脱，“永生”则是一种惩罚了，多讽刺啊，不得“永死”，反倒“永生”，中国文字中有一个字，意思是鬼死了，“人死为鬼，鬼死为人”，永远做鬼，但永远做不成舒服的死鬼。“最后审判”的基础是基于一个假定，鬼不会死，但会受审判，惩罚他quot;“死后受活罪”，在地狱永无宁日、在地狱里“永生”，多讽刺啊！
小布什：难道最后审判的，不判人上天堂吗？
上帝李：当然有人上天堂，只是做过美国总统再上天堂，天堂会一片哀号。
小布什：太武断了。
上帝李：武断就不要开庭了，直接判决了。开庭就是要追查出真相，使人们鼓掌。
小布什：鼓掌美国总统通通下地狱？难道美国总统都一样坏？
上帝李：地狱也是有等级的，最不坏的可以住五星级。
小布什：我会下地狱吗？我的房间有星吗？
上帝李：这要看世界上那一种宗教抓到才能决定。如果佛教抓到，佛教中有热地狱，第一热是“等活地狱”（sānjia），会把折磨得皮肉无存，以为要死了，却又被冷风吹活，连皮带肉，又长回来了。
小布什：（拼命摇头）我可不要那种！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人类？
上帝李：问得好。们美国人，在关塔那摩对付们认为的恐怖分子，残忍手段就非常佛教化的。佛教里有“八大地狱”、“八寒地狱”、“八热地狱”，们美国的整人手法，很多方面都是超佛教的。
小布什：看来还是基督教好。基督教好像没有惩罚性的地狱。
上帝李：去看《申命记》32章22节、《以赛亚书》33章14节、《玛拉基书》4章3节、《启示录》20章13-14节，都是要用火来烧的。
小布什：（愁容满面）看来无处可逃啦！
上帝李：也算是个好消息告诉：“In porary Christian theology there is a growing tendency to describe hell as a state rather than a pce.”（当代基督教神学逐渐认为地狱是一种状态而非处所。）
小布什：（惊喜）那太好了！那“最后审判”是什么呢？
上帝李：我看也是一种状态，仿佛在干冰里演一场云烟雾罩的戏。只是落幕时分，人类终于大开眼界，看到美国的落花流水、看到美国人的失魂落魄。现在，这一庭要退庭了，一起雾的时候，小布什，就逃走吧！
突然间，天摇地动，法庭起了浓雾，小布什抱头向后，直奔而出，在浓雾里跑着、跑着。雾渐退去，他觉得自己正跑在一条水道里，并且载浮载沉。最后，他冒出头来张望，看到灯火，他爬上岸。望着那桥，他记起来了，那不是纽约的特里保罗桥（Tribh Bridge）吗？他确定了位置，他正站在沃兹岛（Wards Isnd）上，岸边的水，就是大名鼎鼎的“地狱门”（Hell Gate）啊！“地狱门”明明在这里，谁还相信地狱是一种状态？还是相信地狱是一个处所吧。门里门外，有太多太多的拥挤，在等候美国总统的前来。艾略特说“地狱即自身”（Hell is oneself.），他说错了；萨特（Jean-Paul Sartre）说“地狱即他人”（L'Enfer，c'estles Autres. Hell is other people.），他也说错了。
地狱是美国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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