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书屋 > 穿越小说 > 阳痿美国 > 第28幕 审判哈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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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场景和第1幕一样。

    上帝李:(起立,槌一敲)现在宣布“最后审判”第28庭开庭(坐下)。传被告美国第29任总统沃伦哈定(Warren Galiel Harding)。

    (哈定起立。)

    上帝李:是哈定,1865年生,穿14号鞋,有一双大脚,比华盛顿的脚,还大了一号。

    哈定:从一开头讲的话,我就知道上帝李太了解我了。还了解我什么,上帝李?

    上帝李:我还了解传说有黑人血统。

    哈定:(笑)我就知道一定会这样说。这是谣言。我在学校就被人叫“黑鬼”(nigger),其实我是来自蓝眼睛家系,有着最优良的拓荒者传统。没什么好生气的。至于黑人血统这谣言怎么来的,大概是我高曾祖父定居俄亥俄州不久,一个邻居偷他玉米,当场被逮住。那邻居为了报复,就造了这个谣言。

    上帝李:这个偷玉米故事是真的吗?

    哈定:(笑了一下,眨了一下眼睛)我也不敢确定。我怎会知道?我的祖先也许有人出墙了(One of y aors y hae jued the fence.)。

    (满堂笑声。)

    上帝李:是我在法庭上看到的最诚实坦白的美国人。

    哈定:谢谢。

    上帝李:的老丈人在婚前骂过,说是“该死的黑小子”(You God daed nigger.),可见的血统传说流传很广。

    哈定:(笑)好在我眼我太太没有小孩,所以可以告慰于老丈人。

    上帝李:可是另有一位私生女。

    哈定:这是真的。

    上帝李:太太信占星术,第一夫人怪力乱神。

    哈定:后来里根总统的太太也搞这一套。这些迷信的女人好讨厌。

    上帝李:死后,停尸期间,太太对尸体连续讲了一小时的话。是吧?

    哈定:(笑)只讲一小时吗?

    (满堂笑声。)

    上帝李:有两个情妇,可看出“出墙”的功夫,不逊乃祖?

    哈定:哦,上帝李什么都知道。

    上帝李:的情妇之一,为了要她闭嘴,每月给她hush ney(封嘴钱),直到死,对不对?

    哈定:(窘)就算对吧。请问这些事跟法庭有关吗?

    上帝李:如果不按月付钱,就有关了。

    (满堂笑声。)

    上帝李:生前守密一流,跟情妇嘉丽菲利普(Carrie Phillips)的情书,在死后40年才曝光;而跟另一情妇南布莉顿(Nan Britton)的情,和生私生女伊莉莎白安(Elizabeth Ann)的事,死后4年,的情妇才写书公布。

    哈定:(笑)当总统的扯女人,不能像克林顿总统那样坏运气。

    (满堂笑声。)

    哈定:并且,我们那个时代的情妇口风很紧,现代的女人变了,除了还信占星术,其他都不一样了。总之,唉,我真倒霉。

    上帝李:一点也不倒霉,死后整整40年,1963年,给情妇的一批情书才曝光,多幸运啊,死后40年,美国人才知道他们总统的流风余韵,才不倒霉呢!

    克林顿:(突然尖叫起来)我才倒霉呢!

    上帝李:谁在尖叫?克林顿?

    克林顿:(站起来)不是我还是谁?他哈定偷腥15年都不出事、死后40年才曝光;倒霉的我,却是现世报!不止哈定,罗斯福啊、肯尼迪啊,每个总统都偷腥,大家却盯着我不放,好倒霉啊!我,我甚至没真偷到,在法律定义上,我不算entering,只是eaining而已。好倒霉啊!(坐下)!

    (满堂笑声。)

    上帝李:好了,我继续审哈定。哈定,的另一个情妇跟生了一个女儿,后来还写了书。

    哈定:想来上帝李看过那本《总统的女儿》(The President's Daughter)?

    克林顿:天啊,他还有啊。

    上;ar..;/ar帝李:(对克林顿)他的本领不在情妇多,而在统统能守密。要曝光,在死后。这本书是他死后4年,1927出版的。从时代角度看,这是们美国道德标准的一个变化。道德标准变了,情妇也变了。

    克林顿:我看是情妇变了,道德标准才变了。

    (满堂笑声。)

    上帝李:这是互为因果吧?看来怎么都可以。

    克林顿:我真羡慕欧洲。法国总理死了,太太和情妇一起出席葬礼。

    上帝李:也可以朝这个方向努力啊,说服太太答应。

    克林顿:(窘)我吗?有点难。也许希拉里(Hilry)可以答应一个情妇参加葬礼,但她不会答应情妇来排队。

    (满堂笑声。)

    克林顿:对了,我还得补一句,艾森豪总统的情妇还是个欧洲女人。

    上帝李:那英国人吗?她也是在艾森豪死了才写书的。

    克林顿:(转过头来问艾森豪)是吗?

    艾森豪:(窘)所谓情妇的事,杜鲁门总就早就给我掀出来了,无待别人写书了。

    杜鲁门:(生气)我替隐瞒得够久了,我最后在回忆录中都没提在英国扯女人。

    艾森豪:可是回忆录出版后,又来了一本书,1973年死后第一年出版的,还是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了。

    杜鲁门:(生气)说出来又怎样?

    艾森豪:说出来不能怎样。我爱我太太、我爱我太太、我爱我太太、我爱我太太。

    杜鲁门:(生气)鬼才相信的鬼话,这假冒不二色的伪君子。

    上帝李:杜鲁门这本口述的书我看过,书名《坦白话:哈里S杜鲁门的口述传记》(Pin Speaking: An Oral Biography of Harry S Trun),书中杜鲁门说他会看见并毁掉艾森豪与马歇尔(Gee C. Marshall)将军的来往信件,说艾森豪在信中声言他有意和他的太太离婚,要娶英国女人。马歇尔回信臭骂艾森豪,威胁说:作为他的上司,将把他赶出军队,使他下场悲惨。杜鲁门又;q;/q说,担任总统最后所做的事情之一,就是将五角大厦艾森豪档案中这两封信销毁。

    艾森豪:有人会相信杜鲁门有这种好心肠吗?

    杜鲁门:有人。

    艾森豪:有谁?

    杜鲁门:(指自己)我就是第一个。

    上帝李:好了、好了,现在我审的是哈定,们安静下来。(对哈定),对的前任威尔逊总统有何感想?

    哈定:(无奈的瞥了威尔逊一眼)我看他有点菜。举个例,我就职时候,他不参加;我死了他反倒跑来。什么意思啊?

    (满堂笑声。)

    上帝李:联合国的前身是国际联盟,威尔逊推出了它,可;bdi藏书网;/bdi是得不到参议院三分之二的批准,威尔逊诉诸民意,吊在火车尾沿城演讲,累病了,中道而回,到白宫4天,就中风了,他输了。哈定轻易打败了威尔逊主义,当选了新总统。说:记录证明了我们不卷入旧世界的卓见,这不是超然、不是冷漠,而是安。  1945年美国推出并加入联合国,卷入旧世界的威尔逊主义好像最后赢了。参议院89票对两票赞成了。怎么说?

    哈定:看来是赢了,但那是1945年,可是60年后呢?看到美国今天这目无联合国,连会费都一欠再欠,甚至人权委员会都把美国给变相赶出来,看来是谁赢了,还不清楚吗?美国不是孤立主义者,但也不必唱高调吧?威尔逊的调门儿太高,干出来的,却又是男盗女娼,太恶心人了吧?

    上帝李:的意思是美国干干脆脆做普普通通的帝国主义者,就好了?

    哈定:不是吗?美国绝对不是孤立主义者,尤其在西半球和太平洋的积极活动可以充分说明。范布伦总统在1838至1842年期间派海军远征太平洋、泰勒总统在1841年干涉夏威夷的独立、格兰特总统把夏威夷变成美国的被保护国,泰勒、布坎南和约翰逊总统在1844年、1855年和1868年均强迫中国签订不平等条约、菲尔莫尔和皮尔斯总统派培里准将强迫日本通商、克利夫兰总统将萨摩亚(Saa)收为殖民地……诸如此类,在在都证明了美国不是孤立主义,而是帝国主义。我们就老老实实帝国主义吧,少耍花样了。

    上帝李:办了35年的报,了解记者习性,开记者会,现场即问即答,是吗?

    哈定:有这么回事,也算是我做总统的一个特色。

    上帝李:可是也出了纰漏,即席问答,竟弄不清日本是太平洋的岛呢,还是亚洲大陆的半岛。显示出们美国人对亚洲的了解太好笑了。美国人民可以不知道,可是美国总统不能不知道。

    哈定:(窘)噢。这可能是我们美国人的悲哀,我们了解的东方那样少。

    上帝李:悲哀不是美国人的,是东方人的、中国人的。们对我们了解那么少,却指手画脚那么多。甚至出卖了我们之后,还跟我们纠缠英文呢。威尔逊总统在跟日本人签了出卖中国的协定后,对中国驻美公使顾维钧说,Special is只是谚语,所以,字面上并无给出特权与利益呢!这是什么英文啊。

    哈定:有些美国人爱国爱过头了,因此必须出卖别人的国家。

    上帝李:谁鼓励们美国这样干啊,恐怕哈定总统有一份吧?要我背一段英文吗?

    In the great fulfill hae a citizenship less ed about what the goer  do for it and re anious about what it  do for the nation.(在这伟大的实践中,公民必须不太计较政府能为做什么,而要更加关心自己能为国家做什么。)

    肯尼迪:(在座位上举手)这是我的名言啊。

    上帝李:是抄哈定的名言啊,忘了?

    肯尼迪:(窘)该死的鬼笔们,他们代我写演讲稿,抄谁不好抄,却抄到哈定的。听说他的英文很菜。

    哈定:这文抄公!有什么资格说我英文不好?以为我不清楚日本就不清楚英文?

    上帝李:我来评判一下吧,的名字是Warren Galiel Harding,孟肯在《美国语文》(The Ari Language)中,用名字中的中间那个字,说的英文是“迦玛列体”(Galiel)英文,是他一生见到的“最坏的英文”(The worst English),说受过高等教育、担任过报纸主编,但文法错误百出,不及物动词常有直接受词、及物动词反而缺少直接受词。说喜欢使用自己创造的笨拙粗俗字汇,尤其爱用头韵(alliteration)。这种奇怪的文体,实在自成一格,有何感想?

    哈定:(窘,笑)我死了,我太太烧掉所有我写给她的信,大概也在保护我的怪英文吧?

    上帝李:华盛顿夫人也干过同样的事,大概也情急之下,不得不引火自焚。

    哈定:华盛顿只受过公立小学(on schools)的正规教育。我可是俄亥俄中央学院(Ohio tral llege)的大学生哦。

    上帝李:大学生没用吧?谈到英文好坏,我想起被特赦的戴布兹,他说:

    While there is a lower css I ain it.

    While there is a al elents I aof it.

    While there is a soul in prison I anot free.

    只要有下层阶级,我就同俦;

    只要有犯罪成分,我就同流;

    只要狱底有游魂,我就不自由。

    戴布兹是开火车的,他受的教育不怎么样,但这几句英文可真说得好。可是,这种正义之士,在们美国是被埋没的。

    哈定:总统大选时,戴布兹在牢里,还得了100万票。

    上帝李:但还是失败者。

    哈定:但他精神胜利了。

    上帝李:这位老兄竞选美国总统,从1900年到1920年,前后5次,无役不与,知其不可而为之,真了不起,我特别举出他来,证明美国也有好人,证明我对美国人并不一概抹杀。

    哈定:我也佩服他,他被判10年,威尔逊小气,不肯特赦他,他坐了3年,我就特赦了他,依法是要他1921年12月31日出狱的,我又提前让他24日出狱,好过圣诞节,后来我还邀请他到白宫作客。

    上帝李:在美国总统排名中,是“失政”(failures)之尤、倒数第一,但在对戴布兹一事上,却情味十足。

    哈定:谢谢上帝李的公道。

    上帝李:有一句话,我永远记得,说:“我确信,美国人民的主要烦恼是,他们走得离万能的上帝太远了。”真替们美国人有自知之明。

    哈定:美国人怎么下场,我是看不到了。

    上帝李:照盖斯顿闵斯(Gaston Means)《哈定总统奇死案》(The Strange Death of President Harding)的说法, 88ab.quot; 被太太毒死了,当然看不到了。按说太太或不至于毒死,但死后,医生们要求验尸,太太拒绝了。并且所有的私人机密文件,都被太太烧了,那种局面,看来怪怪的。

    胡佛:(插嘴)哈定总统是一位被朋友出卖的悲剧人物。

    上帝李:美国总统的敌人很难消灭美国总统,美国总统的朋友就难说了,至于老婆,那就更难说了。

    (满堂笑声。)

    上帝李:好吧,退庭(槌一敲,起立)。

    (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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