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书屋 > 穿越小说 > 寸寸销魂 > 第37章
    叫绿鸳的侍女跟着:“仙界仙女果然气度不凡,脾气又好,我们能服侍,真是三生有幸……”

    她们还说了许多让人飘飘然的赞美话。

    我经历宵朗一役,心有戚戚然,见她们都是法力低微的小魔,便悄悄伸出几根魂丝,探入她们体内,查看真心。当然,这种偷看人心里话的行为很无耻,让我对几位美人略感抱歉,只是我身负天界责任,不管是魔军的部署,苍琼的秘密还是师父的下落,总要打探点什么出来……

    可惜我没办法偷窥比自己能力更高的妖魔,否则我肯定天天追着宵朗看他脑子里在打什么鬼主意。

    很快,小美人无法抵抗我的入侵,嘻嘻哈哈间,毫不自觉被查看了心思。

    黑鸾:不用服侍苍琼实在太幸福了,跟这种天界来的傻瓜打交道更幸福,不怕她罚,不怕她骂,还可以天天看见宵朗大人,宵朗大人在战场上真威猛啊……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同样威猛?他上次宴会上,好像看了我两眼,不知是否……

    红鹤:什么丑八怪?长得一脸蠢相,除了胸大点,一无是处。也不知是怎么发骚勾搭上宵朗大人,不要脸!

    绿鸳:她还有完没完?啰嗦死了,怎么刚刚就没掉进蛇海里咬死这贱人?好困……今天晚上吃什么?猪蹄还是烧鸡?

    我撑不住了:“宵朗为何派们来我身边?”

    三女面面相窥,齐声道:“总管说我们平日老实厚道,口心一致。”

    我:“……”

    “报……报玉瑶姑娘,”门外有个小兵红着脸,结结巴巴道,“宵……宵朗大人为您准备的瑶琴玉笛送……送到……”

    侍女们急忙收下,我见他脑袋对着地上泥土,不敢抬头,脸蛋红扑扑,觉得是个厚道人,手一多,也伸出魂丝,想看看他的心思。

    我靠!宵朗大人好艳福,那么翘的屁股,那么尖的□,那么白的皮肤,摸上两把岂不销魂?妈的,若是老子,非压上去大战三百回合,干得她要死要活,看她还傲不傲得起来。先OO,再OO(删去儿童不宜的恐怖幻想一千字)

    我:“……”

    师父啊,我这辈子再也不相信魔界任何一个人厚道了。

    宵朗在门外轻咳,嘴角的伤似乎已经痊愈,他冷冷地看着我问:“想做什么?”

    我赶紧悄悄将魂丝收回,规矩坐好,和大家一样,装得比小白兔还纯良。

    宵朗把众人挥退,很痛心疾首地指责:“阿瑶,不厚道了。”

    我脸红了,支支吾吾地对着指头,不敢应声。

    \奇\宵朗摇头叹息:“果然在用魂丝偷窥。”

    \书\难道他刚刚没发现我放出的魂丝?我僵硬地瞪着他,有些傻眼。

    \网\宵朗继续叹息:“看鬼鬼祟祟的表情,就知道想做坏事。问一句,立刻收魂丝,还把手放背后,这等行径,让为夫该说什么好呢?”

    我纠正:“不是为夫,而且……我只是害怕,想知道打算对我做什么。”

    借口有些蹩脚。

    宵朗挑挑眉,接受了,他摸着我脑袋,教育道:“做坏事就要做到底,不要半途而废,否则两边都不讨好。”

    恶人传授作恶经验,我受教了,以后继续追着他手下偷窥内心去。

    宵朗继续教育:“做坏事就不能被发现,否则会挨罚的。”

    我觉得他表情很邪恶,又紧张了一下。

    宵朗问:“师父是怎么罚的?”

    我恍惚了一下,想起往事。

    那时,师父天天坐在解忧山山门的大石上发呆,一呆就是好几个时辰,问他在想什么,却不肯说。暗他的仙子都猜测他是在思春了,绿蕊仙子胆大,抱着她家可爱的小白虎,用可以摸老虎肉爪子来诱惑我,让我用魂丝去查看一下师父在想什么……

    我那是年幼,心智不坚,经不起诱惑,再加上自己也好奇师父在想谁,便很不厚道地出手了。可惜师父法力高明,还没等魂丝入体,就发现我做的手脚,当下抓起来一顿狠训,还重重地打了好几下屁股,痛得我直掉眼泪,以后再也不敢了。

    如今,宵朗在兴致勃勃地看着我。

    我心虚嘴硬道:“我……我师父才不罚我,顶多说几句,抄几十遍书。”

    宵朗不信,嗤笑道:“真的?怎么和我听得不一样?”

    我知他在套话,咬牙不认。

    宵朗抱着双肩,淡定地问:“打手心?”

    我摇头。

    宵朗再问:“打屁股?”

    我眼皮紧张地抽搐了两下,继续摇头。

    宵朗笑道:“不乖的小孩,还真是被打屁股了。”

    “没有。”我死也不认。

    话音未落,身子已被宵朗腾

    空抱起,面朝地,腰部被稳稳压在他膝头上。

    我心感不妙,挣扎着回头。

    宵朗的神情很狰狞:“这该死的女人,三番四次气我,还敢在魔界查探消息,这次把账一块儿清算,老子要把屁股打红,看下次还敢不敢!”

    教训

    我发誓,护住屁股是我这辈子反应最快的一次行动。

    奈何宵朗速度比我更快,重重一巴掌,迅雷急电般落下,火辣辣地蔓延开来,继而才感到剧痛和耻辱。

    我张口结舌面红耳赤,脑子一片空白,完不知应做什么。片刻,第二巴掌又重重落下,我才尖叫着要从他膝上跳起。两股魔气化作黑云灵索,游蛇般溜上我手脚,紧紧缠绕,再被他一掌压向腰间,按得动弹不得。

    “痛吗?”宵朗气淡神闲地问。

    我不作答,指尖飞出数道魂丝,向他身子缠去。

    “私探魔族军情,是大罪。”宵朗挥挥袖子,挡开魂丝,黑宝石扳指上冒出一根细若牛毛的银针,带着淡淡香甜,戳入我的身体,酥麻的感觉蔓延而来,身僵硬,就如以前无数个恐怖的夜晚,再无法运动半分仙气。

    面对我愤怒的目光,宵朗很“好心”地把我翻了个面,抱在膝上解释:“是魔族秘制的摄魂香,足以让这个阶位的仙人失去抵抗力,以前我都是下在每日吃的果子里。”

    我更愤怒地瞪他。

    宵朗沉思片刻,补充:“很贵的。”

    我被打伤的屁股硌着他的膝盖,很疼。

    宵朗重新将我翻面,慢悠悠地掀起外裙,还想打。

    我羞恼交加,尖叫着让他住手。

    宵朗扶着自己下巴,暗红色眸子半垂,在幽暗房间内显得格外阴险,他说:“若让我住手,何不求我?”

    我脑子都快气得不清醒了,结结巴巴地问:“怎……怎么求?”

    宵朗道:“做个柔弱赔笑的神情,夸家好夫君宽宏大度,说不准就饶了。”

    我脱口而出:“不要脸。”

    宵朗又一巴掌打到我屁股上,又轻轻地抚了两下。然后冷哼一声道:“继续说。”

    我痛得豁牙露齿,暗呼不妙,少不得委曲求,昧着良心夸耀一二,抬头看见他嘴角似笑非笑,奸邪至极,还兴致勃勃地等我开口哀求,终于憋不住再道:“就是不要脸。”

    宵朗怒了,把我整个人横丢在床上,拉上帘子,狠狠拉下底裙,露出被打得热辣辣的屁股,还用粗糙的掌心在最痛处一点点研磨,忽而抓住,狠狠揉了两下,痛得我眼泪差点飙出来,然后磨着牙问:“最后一次机会,求不求我?”

    “求……我求。”我胆颤心惊,小心翼翼转过头来,打量半响,只觉他神色狰狞,似乎要吃人,急忙捧着小心肝定了定神,左右寻思,搜肠刮肚赞美词汇,想无可想,最终“哇”地一声哭了:“还是继续打吧。”

    宵朗僵了僵,继而大笑,双手却不停歇地解我腰带,淡绿色的罩裙褪下,杏黄色外裙褪下,素白色的内裙褪下,云霞做的衣裳轻飘飘滑过他的指尖,毫不停留,落在地上。

    冰冷的空气碰触赤/裸的下身,鸡皮疙瘩骤起,心脏和呼吸都要停顿。

    我用被束缚着的双手死命拉着衣摆,顾不得疼痛,挪着退向床脚,拖过绸被,包裹双腿,要遮住满园春/色,和那个代表着耻辱的刺字。

    “落入魔族手中的天界仙女,无一不成玩物,确定要来的那一刻,便应知道要面对何事,”宵朗没有追,他的身形被隐在床帘的影子里,看不出喜怒,“既有准备,何苦再逃?”

    就算明知要死,在刀子砍下来的那瞬间,还是会害怕的。

    “魔界都知是我的猎物,亦是我的女人,何苦再抗拒?”宵朗朝我勾勾手指,不容置疑地吩咐,“过来。”

    我抱着被子,拼命摇头。

    “不要任性,”他的声音充满魔的诱惑,就好像在哄一个不乖的孩子,“前方无路,不如相从,不如相依,不如相。”

    我含泪道:“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亦永远得不到我的心,为何苦苦相逼?”

    黑暗中,宵朗微微侧头,过了片刻,理所当然道:“我喜欢何须喜欢?既然永远得不到的心,得到人,也是好的。”

    我道:“被囚禁的鸟儿,是活不长的。”

    “无所谓,”宵朗轻笑,“反正我魔要的人,活也要,死也要,就算自尽,我也会将魂魄囚在自己身边,永远打上烙印,不得轮回,直至虚空破灭,都不得逃离。”

    他是疯子。

    不折不扣的疯子。

    我心寒如万年冰川,绝望、恐惧的气氛在弥漫,紧张连指尖都无法动弹。

    宵朗从暗处游离而至,他轻轻勾起我的下巴,露出一个摄魂般的笑容

    ,比游离空中的烟还飘忽的声音,若有若无地来到我耳边:“阿瑶,素日里端庄的模样自是很美,如今害怕惊恐的模样,却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