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闷热无比,我怀里抱着个女人,里里外外更是热得不行,根本无法入睡。陈娟倒好,一上床就睡得呼吸均匀,安详无比。我摸摸她的肌肤,居然冷浸,滑腻。后来我更发现,天气越热,她的肌肤就越凉,不知道怎么回事,当然这是后话不提。
半夜里,我终于鼓起勇气,心想反正摸也摸过了,吻也吻过了,就大着胆子把手钻进她的衣服,轻轻地把乳房握住,顿时感到一片充实。本想有进?
她幽幽地问,怎么看我和徐胜渭的?
我没好气地说,还能怎么看,一对狗男女。
我以为她要打我,正准备闪开,她却突然伏下身子哭起来了。
我慌了:这是搞啥子名堂嘛,莫哭莫哭,别个还以为是我把搞了又在这儿谈分手呢。
她抬起头,满脸是泪:是不是我叫做啥子事都愿意?
我端正了身子说,当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她直勾勾地看着我,让我心里发毛。
和我一起去跳太白岩,愿意不?
我想也不想就说,愿意啊,为什么不愿意。
那好,她一下子蹦起来,往桌子上丢了几块钱,拉起我就往外走。
来到路边,她扬手就叫了辆出租车。上车后我问,我们这是到哪儿去?
跳太白岩啊,坐到水电校后门,从那儿爬上去,我一分钟都等不得了。
一听这话,司机吓得手一抖,头一歪,差点撞上一辆迎面而来的货车。
我诧异道:玩真的?
陈娟大义凛然地说,当然真的,怕了?怕了就给老子滚下车去。说完她就去拉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