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书屋 > 穿越小说 > 暮光之花开 > 19 NO.17融洽
    “但是,安。”马库斯突然捧起我的脸,他的表情很严肃,“我不可能允许的身边有任何会威胁到安的隐患存在,所以,直到我确认妈妈不能对造成任何伤害前,她都必须呆在那里。”

    我忍不住反驳说,“可她是一个大活人,有她的人身自由,只要医生判定说她已经康复了,那她随时都可以出院,马库斯,我不可能对医生要求说不要放她出院,这不现实。”

    马库斯低头吻了下我的嘴角,“我单纯的小姑娘,在人类世界,几乎没有金钱办不到的事。”

    我恍然,继而震惊,“要花钱买通我妈妈的主治医生?!”

    他邪魅一笑,“安,我们不需要去买通医生,只要定期给疗养院一部分资助,他们会很乐意为我们效劳。”

    “那要花多少钱啊?”我傻傻的问。

    “这可不该来担心。”马库斯抱着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放心,我会安排好一切,现在,该去吃晚餐了。”

    在厨房准备晚餐时,我脑子里乱糟糟的,我在摇摆不定。不可否认,马库斯的方法棒极了,这足以为我解除我可能要面对的一堆麻烦。但是,我可以心安理得接受这些吗?不,我想我没办法。这些之于我太过贵重了,想到他要为了我的事砸一大笔钱在那家疗养院,我就心神不宁。

    “马库斯。”我放下手里的锅铲,关掉火,侧过身看向一直站在身旁的他,“我不同意。”

    “安,的固执又在作祟了。”他帮我把火重新打开,并接过锅铲,把我推到一边,“这件事已经无权过问了。”

    “可是……”

    “我只想确保的安,仅此而已,没有转圜余地。”

    “马库斯……”

    “安,这件事我可不会纵容,更不会迁就的自尊心,所以,放弃吧。”

    “但是……”

    “宝贝,想让我一劳永逸杀了妈妈吗?”

    我闭嘴了,因为我觉得他很可能说到做到。

    吃饭的时候,我闷闷不乐,马库斯也不理睬我,给我倒了杯果汁后就到客厅看电视去了。吃过饭,我在厨房洗碗的时候,他进来帮我擦盘子,但还是不和我说话。我更郁闷了,我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该生气的是我才对吧?他完不尊重我,不听我的意见,□□又专断!

    回到房间时,他跟着我进来,我到浴室洗澡,他就站在窗前往外看。从浴室出来,我找出剪刀打算把自己的刘海和发梢修一下,马库斯终于搭理我了,“拿剪刀做什么?”他的声音平静的没有波动。

    我回头瞥他一眼,很想特有范儿的无视他,可是不行,我的嘴巴叛变了,“剪头发。”我淡淡的回答。话一出口,我就特懊恼,我应该有骨气点,不理睬他才对!

    他看着我,“安,我喜欢的长发。”语气中带着理所应当的无奈。

    “我不喜欢。”瞪他一眼,我转身就要进浴室,他却在眨眼的功夫瞬移到我身边,抢走了我手里的剪刀,顺带把我拥进怀里。“别生气了,安,我只是为好,可能不知道,我今天在疗养院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强迫自己没有出手杀了她,对我太重要了,我怎么能让对心存恶意的人接近?安,不要让我担心,好吗?”

    他的语气太柔了,说的内容也太煽情了,我无法欺骗自己,我的心倾为之倾倒了。

    “可刚才一直不理睬我。”我闷闷的发牢骚。

    他推开我,双手扶着我的肩,我仰头看他,他的嘴角挂着笑,看起来坏坏的,“我不能太过纵容,那会把惯坏的。”

    我撇撇嘴,“可我不想花的钱,而且还是那么庞大的数额。”

    “我今天下午就告诉过,金钱对于我这样的老妖精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安,我知道是个自律的好姑娘,但是,有些事太过较真不好,需要再成熟一些。”

    “我下个月就20岁了。”我反驳道。

    “20岁?哇哦,是大孩子了。”他有意调侃我。我脸红了,在他面前提年龄,真是有够傻的。

    我朝他要剪刀,并解释说我只是想修下刘海和发梢而已,马库斯蹙眉,“为什么不去理发店?”我接过他递回的剪刀,不在意的说,“省钱呗。”来到沃特拉城后,我的头发都是自己修,省钱又方便。

    “也许我们现在可以去理发店?”他提议说。

    我摇头说不去,“我技术不错,去理发店的话太麻烦了,我不习惯。”这是实话,两年多来,我已经习惯自己修头发了。

    马库斯不再坚持,他非要跟着我到浴室看我修头发,我对此表示无奈。其实也不用怎么修,就是把刘海剪短一些,不要盖着眼睛,发梢剪掉一点点,因为分叉了,差不多五分钟就搞定了。

    “不要刘海也很漂亮。”马库斯站在我身后对我说。我转身拨开刘海,指着额角的一小块儿指甲大小的疤对他说,“我八岁那年出车祸伤了头,留下了这个,露出来多难看啊。”

    马库斯伸手拥过我,低头亲吻我的那块疤,“现在能站在我面前,真好。”

    我笑笑,“那现在能帮我解答疑惑了吗?为什么会知道我妈妈对我心存恶意?会读心术?”这个问题我吃晚饭前就想问了,但因为这个那个,现在时机才正好。

    从浴室出来,就像白天时那样,他坐在地毯上,我坐在他的腿上。

    我心里有些难以名状的期待,紧张又有些害怕,我即将接触到吸血鬼世界的秘辛,这对我来说,更像是一种极端挑战,这似乎也代表着,我可能彻底没有了回头路。

    “人类在转变为吸血鬼的时候,有10%的几率可以同时获得某项额外超能力。”马库斯语气平淡的举例说明,“比如读心术、预知未来、制造幻境、切断人与人之间的情感纽带、控制人的大脑思维等等,各种各样。”我忍不住打断他问,“那的能力是读心?”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他总能猜出我心里在想些什么。

    可马库斯却摇头说,“不,当然不是,我的能力之一是可以看出人与人之间的情感联系,简单来说,就是可以读懂人的情绪波动。我因为读到了母亲在面对时的内在情绪波动,所以才判定她对存有浓重的恶意。”

    我似懂非懂,但大概意思还是明白了。

    “那总是能猜出我心里在想些什么,也是因为读到了我的情绪波动?”我好奇的问。

    马库斯点头,“是这样没错。”

    “那别的能力是什么?预知未来?”

    “不,不是这个。”马库斯挑起我胸前的一缕头发放在鼻端轻嗅,“我的另一种能力是对别人的超能力产生影响,换种说法,就是说,任何人的超能力都会对我失效,而且,”他的嘴角又露出那那种有点点邪恶的坏笑,“我在影响别人超能力时,他们并不会有所发现。”

    “就是说,神不知鬼不觉?”

    “是的,安,可真聪明。”他不吝的夸奖让我无语望天,这也叫聪明?

    “打个比方,如果有个人会读心术,他读不到心里想些什么,难道不会有所察觉吗?”我不解的问。

    马库斯耐心的为我解释,“我当然会让对方读到我的思维,只是,都是假象。”

    “就是说,不但对别人的超能力免疫,还能同时反作用影响别人的超能力?”

    “是这样没错。”

    “这能力可真棒!”我真心赞叹。

    马库斯揉揉我的头发,“我也这么认为。”

    九点钟的时候,马库斯强迫我上·床睡觉,我和他的这次谈话也就不得不到此暂停了。

    夜里我做了恶梦,梦到我妈妈满脸满手都是鲜血的站在我面前,她的脸上挂着阴狠恐怖的笑,嘴里一直不断的诅咒我,我吓哭了,抱着被子坐在床上,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

    灯突然亮了,马库斯一脸着急的拥住我,他问我怎么了,我说不出话,只是一直哭。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梦会把我吓成这样,也许是因为太真实了。我推开马库斯,有些慌乱的拿起手机想要拨通疗养院的电话,马库斯按住我的手,“安,冷静下来,放松,深呼吸,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马库斯……我,我梦到,我梦到我妈妈浑身是血的站在我面前,她,她对我笑,还一直,一直诅咒我,我担心她出事了……”我坑坑巴巴的向他解释,马库斯皱着眉把我搂在怀里,一下一下的抚拍着我的背,“那只是梦,安,如果真的担心,我帮打电话问好吗?现在的状态并不适合打电话。”

    我觉得他是对的,所以就把手机交给他。电话很快接通了,我听到是斯泰特小姐接的电话,她再三保证我妈妈现在很好,很安,一切正常,马库斯向她解释说我因为做了恶梦,所以很担心我妈妈,我听到电话里斯泰特小姐请马库斯转达她的关心。电话挂断后,马库斯帮我抹掉脸上的眼泪,“安,看,这只是一个梦而已。”

    我哽咽着辩解说,“真的很真实。”马库斯到浴室帮我拿了湿毛巾擦脸,然后笑着调侃说,“真的快20岁而不是12岁?”我气得瞪他一眼,他却不以为然的拍怕我的头,“现在才11点钟,快点睡吧。”

    “可是我害怕。”刚才的梦让我心有余悸。

    “那我在这里陪着?”马库斯柔声建议。我像个孩子似的点头说好,他身体冰冷,极大程度上减轻了我心底的燥热。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醒来时,我正躺在他的臂弯里,他微笑着和我说早安。

    这一刻,我突然意识到,遇到马库斯,也许是我这一辈子最幸运的事。

    早上打扫屋子时,马库斯提议说也许可以把以前辞退的清洁工再找回来。我立刻表示反坚决反对,马库斯很无奈,但这次他遵循了我的意思,没有再搞□□。

    下午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小腹很痛,看了看日期,我突然想起我忽略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说实话,和一个男人提这个实在为难我了,但是不提不行,因为我现在和吸血鬼同居中……

    马库斯在书房看书,我轻声敲门,从里面传来他的天籁,他让我进去。我推开门,踟蹰的走到书桌前,忸怩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马库斯已经放下手里的书来到我跟前,他挑起我的下巴,嘴角挂着温柔的微笑,“安,有话要说?”

    “呃……那个……我想……我们好像忽略了一件事……”

    “哦?什么事?”他一脸兴味的看着我。

    我知道他能读懂我的情绪波动,我现在是害羞踟蹰加无奈,他心里可能已经开始在猜测我到底要说什么事了。我闭眼一想,这事儿今天必须说,要不明天就晚了。我在心里为自己打气,然后一脸豁出去的睁开眼对他说,“我明天身上来例假。”

    “例假?”他一脸的不解。

    “就是月经!”

    他突然呵呵笑出了声,我想我现在的脸一定红得快滴出血了,这太难为情了!

    “安,担心我闻到了那个气味……会受不了?”他拥着我的腰问我。

    我老实的点头,确实很担心。万一他一兴奋控制不住杀了我怎么办?这个可能性还是有的。马库斯捧起我的脸,“的血无时无刻都在诱惑我,安,但是我的自控力很好,所以不要担心这个。”

    “确定?”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