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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81章

    “睡觉……睡觉可以去找钰茗啊,她肯定可以好好的服侍,来我这里做什么?自己来找气受,有欲`望无处可发,难受的是而己,干吗非来我这里……”花想容难受的轻轻又扭了一下身子,却听到他难受的闷哼时,不敢再动弹一下,只能浑身僵硬的感觉到他正在努力的平复呼吸的频率。

    他没有回答,花想容只是听到他在自己耳边低低的叹息了一声,轻声道:“睡觉吧,明天朕要去万寿山祖庙祭祖,和钰茗都必须跟去,好好休息,别再乱想。”

    花想容抿嘴,想了半天,咬了咬牙,然后冷声道:“祭祖关我什么事?我不去。”

    身后已经没有声音,萧越寒的呼吸也已经平稳了下来,像是睡着了,并没有因为她的拒绝而说什么。

    她想和他保持一些距离,想转过去推开他,不想和他这样裸呈相见又这么暧昧的紧贴着,这让她真的很难入睡。

    过了许久,花想容忽然放松了身子,无奈的一直这样被他紧抱在怀里,不再去徒劳的想着其他的事情,只是背对着他,哑声道:“干吗要睡在我这里,等睡着了,我拿刀杀怎么办?长卿的死,虽然是因为我,但侩子手是的人好不好……”

    她以为他睡着了,所以才会这样喃喃低语,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一些想让他听到这些话的成分进去,但是她敢确定她是想在他睡着时才说这些话的。

    可是身后的叹息轻轻喷射到她赤`裸的背上,花想容一震,听到萧越寒睡意朦胧的用着沙哑的声音叹道:“恨我也罢,害我也罢,但我不会放走,只是,千万别爱上我,我们都没资格谈爱情。”

    “只是没资格而己。”花想容冷声道:“我爱长卿,这是一辈子也得不到的那种爱情,只是孤家寡人一个而己,确实没有谈爱情的这种资格。”

    她感觉到他放在她腹部的手越收越紧,随即听到他无奈的叹息:“我这么可怜,竟然不能再施舍一分温柔给眼中的这个可怜的孤家寡人。无忧,的心,真的没有了……”

    花想容倒吸一口气,眼中的冰冷渐渐少去,感觉到萧越寒越搂越紧,她微微蹙眉。

    她从来都以为萧越寒是绝对高傲的,就算他在心里明知道做皇帝会有太多的苦,但是他也绝对不会承认他自己的可悲。

    可是现在他在干什么?他居然……居然能亲口在她耳边承认他自己的可怜。

    萧越寒,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她真的看不透……依然看不透他……

    “恨不恨我?无忧?”萧越寒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黑发,手下在她的腹部温柔的轻轻拍着。

    花想容低叹,不知道今天究竟是个怎样的一天,只能叹笑着:“不恨,恨也是一种感情,对于,连让我恨的资格都没有了。”

    身后蔓延出一股不应该属于这个伟大的君主的悲凉,可是她就是感觉到了这不属于他,却真真切切的蔓延出来的悲凉。

    “为什么,不肯让我再碰?”

    “……”花想容安静了许久,久到两人真的马上都要睡着了,她忽然咧开嘴,含着眼泪笑道:“我只是,不想再给自己一次流产的机会而己……流产好疼的,真的……”

    身后的人忽然拥紧了她,两人再无言语。

    花想容真的是很想很想抓狂。

    知道什么叫狗血吗?知道什么叫腻歪吗?知道什么叫一大清早起床后就想杀人吗?

    当看到又一次在扑满了明黄色厚毯子的豪华大马车里醒来的花想容就知道了。

    花想容暗自磨了磨牙,实在想不通萧越寒为什么每一次出门都要带上她,为什么每一次都能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帮她换了衣服,把她抱进了马车里。

    虽然他今天穿的是简易的龙袍,但明亮的黄色还是有些刺眼,也许是她自己的直觉,不喜欢看着他当着皇帝的样子,但是当她再一次在马车上醒来,看着他斜卧在一旁,单手支撑头部,闲闲的闭目养神时,看着他那张熟悉的妖孽脸,回想曾经,才知现在的萧越寒,其实也早已经不是曾经的萧越寒了。

    他多了很多的东西,却也少了很多的东西,说不清,道不明。

    花想容低下头看了看身上的金色凤袍,这是一品贵妃的官方服饰,没有平日里的那么随便轻松,不过个衣服的外衣现在不知是在哪里,两人现在就是都穿着简易的龙凤服。

    花想容冷冷的盯着那闭目养神的男人瞅着,在心里大骂特骂着他的变`态习惯。

    一切都是早已经捅破的窗户纸,现在,她不再是曾经那个傻里傻气的装模做样的去勾`引他的锦王妃,她也不再是那个隐忍谦让的努力让自己为了未来着想而去忍耐的花想容。

    所有的事情早已经桶破,她没必要对他有什么客气的语言。

    她不哭不闹,不代表她可以原谅他的所作所为,从她过完了十六岁的生日那天之后,一切的一切早已经回不到当初了。

    尽管她现在在马车里醒来的这一幕究竟有多么熟悉。

    花想容淡淡的看着萧越寒,冷冷的看着他身上那绣着金龙的衣服轻笑,嘴边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涩。

    昨夜,萧越寒忽然放下了架子,放下了他自己的高傲,跑去她的坤水宫,不跟她提其他事情,竟然只是那样紧紧的抱着她睡了一整夜。

    昨夜的谈话让花想容有些搞不明白,但是她确定那是一个不一样的萧越寒。

    只是究竟哪里不一样,她没有心思去探究,直接说,那就是没有必要。在她的生命中,萧越寒的好事坏,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他,只是她生命里的某某某。

    总有一天,她一定会彻底的离开他,彻底的,非常彻底的离开。否则这样仿佛囚笼一般的日子,跟让她去死有什么区别?

    那闭目养神的人忽然闭着眼睛挑了挑眉,似乎是有要转醒的迹象,花想容冷淡的看着他睁开眼,看着他勾起一丝妩媚妖孽的笑与她对视。

    “自醒来后,眼睛一眨也不眨的就这样看了朕足有一柱香的时间,怎么?朕脸上长了什么怪东西,能让爱妃这么仔细这么深情的看了这么久?”他笑的邪气,魅惑万分,除了依然还像一只狡猾的老狐狸之外,忽然又多了一丝仿佛偷到了什么好东西的狸猫一样。

    花想容没好气的冷冷一笑,给了他一记白眼,转头揭开马车窗口上的金穗帘子看向外边,发现随行的人至少有一千人,有大内侍卫还有朝中大臣,在后边还有两辆看起来不错的马车,只是比他们两个现在乘坐的这个略浅的平庸些了而己。

    “的钰贤妃怎么没坐在这个马车里?”花想容放下帘子,闲闲的转头挪身到马车里的小桌子旁边给自己倒了杯茶,无所事是的轻声问了一句。

    萧越寒挑眉,坐起身,掸了掸被压出了些许皱摺的衣服,淡声道:“她在后边的那个马车里休息。”

    “休息?”花想容挑眉:“那在她的马车后边的那个马车是备用的吧?我也去单独休息休息好不好?麻烦别让我看见,我看见就心烦,看见就想打骂,看见就想起……”公孙长卿那几个字她还没有说出口,就看到萧越寒冷冷的扫视了她一眼。

    花想容嗤笑了一下,不再说下去,两人依然是默契的,不去提曾经,不去提昨天。

    她给自己倒了杯茶放到嘴边喝了两口,转身靠坐在一旁就要闭目养神。

    难得出了皇宫,在很多个啊还有电视剧啊等等的情节,都会有皇帝出宫祭祖时会有人前来刺杀,也不知道她能不能见到这样壮观的场面,如果碰巧真的有这种场面了,兴许她还能趁乱而逃。只是不知道她身上这件衣服能卖多少钱,能不能让她暂时换些银子然后再为了以后的生活去试着过活。

    当然,一切目前还只是一个幻想,她不动声色的坐在那里,脑子里乱哄哄的在研究着逃跑计划。

    直到萧越寒忽然说了一句话,打破她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