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61章
说着,花想容忽然一脸媚笑,抬起眼看向公孙长卿时,眼前又晃过N个影子,唔,有萧越寒,有公孙长卿,然后还是萧越寒,然后还是公孙长卿……
花想容皱起眉,转头紧紧抱着桃花树干,扭动着身子,甚至抬起手就想解衣服。
公孙长卿眼神一变,忙上前将花想容与那树干分开,想要强硬的抱起她,花想容却忽然转过身,双唇轻轻的擦过他温热的薄唇,他一愣神,花想容就又摆脱了他,笑嘻嘻的在他的四周旋转着,跳着舞:“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容儿……”公孙长卿终于败给她了,无奈转头看向,却只见她在他四周转了几圈后,忽然身子往下一倒,忙伸手扶住,顺便揽入怀中。
“头痛了……唔……头痛了……”花想容忽然满眼是泪的推桑着公孙长卿的前胸:“别碰我……该死的……萧越寒……滚开……别碰我……”
公孙长卿眼中满是爱怜,俯下头贴进她耳旁轻语:“容儿,看清楚,我是公孙长卿,不是萧越寒。”
“哦……”花想容抬眼看了看他,应了声之后,忽然扑哧的一笑,一把推开他,然后笑眯了眼的看着他:“嘿嘿……我是跟开玩笑的……我知道是公孙……唔……呃……”
忽然,她又往下一倒。
公孙长卿额上冒出三条黑线,伸手接过她的身子,再不容她胡闹下去,一把将她虚软的又是满身桃花酒香的身子打横抱起,走回房里。
“唔……”公孙长卿抱着她回房,刚把门关上,花想容又是不依的推桑着他:“别关门……热……”
“安下心来睡觉就不热了。”公孙长卿抱着她乱扭的身子,将她放到床上,然后转身用冷水洗了洗干净的抹布,再回到床边擦了擦她脸上的酒渍和一层薄汗。
花想容嘴里咕哝着,抬起右手,伸出食指,双眼放光的戳了戳公孙长卿的胸膛:“嘿嘿……硬的也……”
公孙长卿叹笑了一下,拉下她乱动的小手:“乖一点,别乱动。”
“唔……不嘛……呆在这里好无聊……”花想容撅起嘴忽然低泣:“这里无聊死了……我要自由……但不是要这样无聊的呆着嘛……我想出去,咯……闯出一番大事业……”说着的时候,她又夸张的将双臂拉开……
公孙长卿微微的笑着,按住她不规矩的小手,将她头上的发髻解开,将她满头的长发散了开来,温柔帮她顺了顺,然后笑道:“不会一直呆在这里的,等我找到能治好身上寒毒的药方,我们就离开。”
“唔……什么寒毒?”花想容眨了眨迷蒙的眼,歪着小脑袋笑嘻嘻的看着他。
公孙长卿只是淡笑了一下:“没什么,乖,躺下睡吧。”
“不要……”花想容挥开他按着自己的手,坐直身子扑进他温暖的怀里,仰起头眨巴着眼睛笑嘻嘻的看着他俊美无暇的侧脸:“究竟是什么寒毒嘛……”然后,也不等他回答,就抬起一指在他的脸上勾勒着:“长卿……有没有人说过,真的长的很好看……吼吼……我真的是真地……”
“容儿。”公孙长卿无奈的拉下她的手,按住她的身子,俯下头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早知道自己喝酒后会醉成这样子,怎么还会喝酒?傻丫头……”
然后,他抬起手笑着轻轻抚了抚她红润的小脸:“容儿乖,躺下睡觉,我现在需要时间,需要时间找到能让不再痛苦的解药。我不要我的容儿只活到十九岁,容儿要陪着长卿一起活到老,知道吗?”
“一起活到老……?”花想空不解的又看了看他,忽然笑着胡乱的抓住公孙长卿的手放到她自己胸前,笑嘻嘻的:“一起活到老?长卿是想说要跟我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吗?”
公孙长卿瞬间一愣,语气缓慢的小心的问着:“容儿……说什么?”
“唔……”花想容撅起嘴,无力的俯下头靠进公孙长卿温暖的怀里,一双小手悄悄的环住他的腰喃喃道:“《诗经》有云: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公孙长卿俯下头,看着窝在自己怀里似乎很舒服的花想容,忽然淡笑道:“容儿,若没醉该多好?”
“我本来就没醉!”花想容撅起嘴强调。
“好,容儿没醉。”公孙长卿俯下头在她的额上印下温柔的一吻,也不再催她睡觉,只是保持着这个她喜欢的姿势,轻轻的拥着她满是桃花酒香的身子,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第二天,花想容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扭了扭身子想坐起来,却发现身边暖洋洋的。
她一愣,勉强睁开眼,转眼看向身旁的热源。
这不看不要紧,一紧吓一跳,惊愕的瞠大了一双眼睛看向似乎是就这样拥着她睡了一夜的公孙长卿。
公孙长卿斜倚在床边,怀里紧紧抱着她,仿佛一夜都没有动过。
花想容本来是想叫他,但抬起头,却发现他还在睡,手下一动不动,只是在她微微扭了一下身子时,自然而然的松了松手换了个位置,然后继续搂着她。
天呢……花想容眨巴着眼睛看着他沉睡的俊脸,这震惊之感绝对是比她那次在萧越寒怀中醒来时还要震惊。
她不得不思考一下,是不是她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还是救过什么人?这辈子这么走桃花运?穿越后先是一个帅到比妖孽还妖孽的萧越寒,再是一个扮成丫鬟比女人还漂亮的铃铛,但是恢复男儿身时却也俊朗迷人的轩辕奥,现在又是这个天天守护着她的公孙长卿……
公孙长卿对她好也就罢了,但是她实在想不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她发现两人都是合衣而眠,也就只能知道昨天晚上没发生什么控制不住的事,脑中还是疼的嗡嗡做响,她却抬起眼看向公孙长卿的脸。
昨天……
花想容闭上眼,宿醉之后唯一的坏处就是什么也记不住,但是她好像是记得,她被公孙长卿搂在怀里念诗。
念什么来着?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花想容猛然一惊,忽然顾不得会不会惊醒公孙长卿,就连忙翻坐起身惊愕的看着他。
她怎么会对公孙长卿念这句?她……她怎么会对他念这种诗?
“容儿?”公孙长卿惊醒,缓缓坐起身,微蹙着眉看着花想容有些苍白的脸时,忙伸手抚向她的额头:“怎么了?头还是很痛?”
“没有。”花想容尴尬的垂下眼,双手搅在一起有些不知所措:“长卿,昨、昨天……”
公孙长卿叹息了一下,伸手揽过她的身子让她坐到床边,然后用手指帮她顺了顺及腰的柔软长发:“下次别再喝那么多酒。”
“哦。”花想容尴尬的低下头:“我们昨天……没做什么吧?”
公孙长卿先是看了看她,然后失笑,轻轻拍了拍她的头:“觉得我们能做什么?”
花想容一愣,抬起眼怒视着他:“我是说没对我做什么吧?”公孙长卿什么时候也这么滑头了?居然反问她……?
公孙长卿只是笑,只是淡淡的笑……俯下头贴近她还是泛着红晕的小脸:“昨天?我只看到某只小猫喝醉了酒,非要跳舞,然后好不容易被我抓回了房间里,却嚷着不要睡觉……”
“然、然后呢……?”花想容咬了咬唇,小心的看着他。
“然后?然后我就想办法把那只步猫弄睡了啊,还能有什么然后?”公孙长卿眼中忽然闪过一丝邪气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