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书屋 > 修真小说 > 玄媚剑 > 第35章
    萧径亭也听得心中大惊,虽然不知那些东瀛人的身份,但是来的是中原,并非没有企图。那些武人如此残忍的心志,比起中原武人当真胜过许多。但是萧径亭还听出了许多别的东西,连易昶从东瀛人身上缴来的刀刃他父亲竟未见过,可见连邪尘早已离开了福建连家了。而且这等事情能隐瞒则隐瞒,谁也不想惹祸上身,况且对方是没有人性的东瀛人。但连易昶却说了出来,莫非他已经知道了一些端倪,想让任断沧到时不至于看着连家祸起而不袖身旁观。

    一时间,几人想着各自心事,厅了顿时安静下来。

    “任伯伯,夜姐姐去了哪里啊?我找了她一上午也没看见她!”随着一串娇嫩的声音响起,蹦进一个身材娇小的红衣女孩,小脸红扑扑的,向任断沧责问。

    却见连邪尘眉头一皱,轻斥道:“奕儿不呆在姥姥家,跑着来做什么?”

    那女孩听道父亲责骂不但没有一点惧se,反而撅起小嘴娇声道:“哥哥把我带来金陵,却哄我带在外公家里,我闷也闷死了,哪有这里好玩。”

    连邪尘想来极是疼爱这个女儿,口气虽然严厉,但是目中却没有怎么责怪,道:“还不是闹着哥哥要来,还不过来见过任伯伯和萧先生,女孩子家这么疯成什么体统。”

    那女孩皱起好看的眉毛,咕喃道:“知道在这我就不来这里了。”向任断沧福下,随意道了句:“任伯伯好。”却把目光瞧向萧径亭,好奇地打量了几眼,道:“就是萧先生,真好,我看了给我表姐画的画儿,真是好看的很。今天早上跑去‘醉香居’找却没有找到,等下定要给我也画一幅画儿。”却发现父亲的凌厉的目光射来,才有些害怕,伸了伸小舌头,喏喏道:“我又没有进去那里,我只是在外边问了下啊。”

    连邪尘仿佛拿她没法,苦笑摇摇头,道:“要有任姐姐一半贤淑就好了。”不料那女孩小鼻子一皱,反嘴回道:“任伯伯也不会向一样老是说人家这样那样。”

    萧径亭听得心中一乐,这女孩竟这般伶牙俐齿,常人只要被连邪尘这等宗师只要稍稍严厉望上一眼便也打个寒颤,她却一点也不理会,口上亦是一点也不输了。待细看这女孩面貌,小张椭圆的清水脸蛋,汪汪的大眼睛清澈灵动,瑶鼻小巧秀挺,那只小嘴红嘟嘟的微微骄傲地翘起。身材虽然娇小,但玲珑起伏、但浮凸尽显表示这已经是个成熟的果子了。胸脯虽然不怎么大,但却是十分坚挺。小屁股虽然不如萧莫莫那么肥大圆硕,但是也翘翘婷婷。一拧小腰却是极细不足一握。这玲珑包在红se衣裙中更显诱人。虽然比不上任夜晓那般美得倾国倾城、天仙化人,却也是人间难觅的绝se美人、

    “夜姐姐可不敢这般和伯伯说话哦,还未和先生说的名字,让他怎么给画画儿?”任断沧见她可爱,眯起眼睛向她笑道。

    那女孩听了不好意思笑笑,口上却道:“那伯伯也不和先生说,我叫连易奕,先生可莫忘了。”记起任夜晓,又忽然向萧径亭问道:“先生给夜姐姐画过画儿吗?若是画了可记得送我二哥一张。”

    “妹妹胡说什么?”一直是潇洒大方的连易昶乍一听到,表情竟有些不自然,连忙出言斥道,目光却是望向任断沧。便是连邪尘瞪向连易奕的同时,也用眼角注意任断沧的反应。

    任断沧却是微微一笑,道:“让哥哥自己去向夜儿要吧!不过要看萧先生给不给夜儿画画了。”目中看不出一点心思。但是连易昶却已经是神se一松,微微一笑竟颇是自信。

    任断沧又道:“奕儿没有找着夜儿吗?伯伯也不知道她去哪了。待会儿伯伯替问下。”

    刚好这时走进一丫鬟,蹑着脚步过来,向几人行礼道:“夫人说呆会儿就可以用饭了,让小婢来通知老爷一声。”说玩便欲退出,却被任断沧叫住问道:“可知道小姐去了哪里了?”

    那丫鬟答道:“方才小婢听到小姐和少爷说要去请萧先生,出去大概有一个多时辰了。”听道任断沧说道:“知道了,下去吧!”又福了一礼,轻轻走出。

    萧径亭听得微微一愕,这任夜晓倒也大胆,连醉香居这等地方竟也敢去。但任断沧脸上好像对女儿去那种没有什么不快,朝萧径亭笑笑道:“先生看,夜儿这丫头昨日口上便念叨着要和先生学琴,今早见先生没来竟等不住自己跑了去。”目中尽是温和疼爱,道:“这丫头从小就喜欢学这些东西,有时候连练武也懒了,好在她有些小聪明武功也没有落下。先生却莫早早走了,好成小女这点好学哦。”一般做父母都不在外人夸奖自己的儿女,任断沧如此只怕是对任夜晓疼得狠了。

    连易奕大眼睛不由瞥向连邪尘一眼,其中意思不言而喻,怪她父亲老是不长自己的脸儿。看得连邪尘连连笑着摇头。

    (不是我让女主角出场太快,而是马上情节的需要。谁让这个盟主接任大典有那么多人来捧场呢!以后写书定要学个乖了)

    第十一章:有女刁钻(下)

    第十一章:有女刁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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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库书库书库书库书库连易奕大眼睛不由瞥向连邪尘一眼,其中意思不言而喻,怪她父亲老是不长自己的脸儿。看得连邪尘连连笑着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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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库书库书库书库书库中午与萧径亭、任断沧一桌用餐的只有连邪尘与连易昶、连易奕兄妹,开始连易奕还老大不乐意要,闹着和任断沧妻子吴梦杳一块吃,后来听任断沧说任夜晓的一个英俊表哥也在吴梦杳那用饭,连道不去,甚至还作乖巧为席上人装了四碗饭,但是见到任断沧拿出酒瓶为四人满上,又是恼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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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库书库书库书库书库萧径亭想起方才任断沧说起任夜晓英俊表哥的时候连易昶目中神se不经意一变,想必任夜晓那位表哥也是任夜晓的追求者了。他是吴梦玉的亲外甥想必人品是极好的,关看任伐逸长相便知道一二了。待听到任断沧邀饮,想起归行负说过任府的‘雪酿’与他身边的无名美酒味道有些相似,不由饮下细细品味,果然有些像。一入口时的清凉透彻,入腹时候的火热都有些相同的韵味。但正如归行负所说,比起萧径亭请喝的酒却是要差上了些,没有那么醇那么倾人肺腑,烧劲也次了些。但已经是极其难得的美酒了。萧径亭虽然喝惯了自己的那等绝酿,但是对这等美酒也颇是喜欢。这应该也是他的优点了,嘴巴不会被宠得娇贵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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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库书库书库书库书库“可惜归宗主不在,不能一起来喝这等好酒?昨日萧某请客可没让归宗主饮得痛快。”萧径亭见任断沧不问起归行负,便主动提出。“昨日归宗主喝我相邀今早一同来府上的,但昨夜他又给我留下字条说临时有事,要出去一趟。今天早上萧某等了些时候也未见着。”他见到连易奕在边上,也不说出两人相约去秦淮河喝花酒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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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库书库书库书库书库任断沧听萧径亭提起归行负,脸上浮起知心般的笑容,道:“行负这人少年时候放荡惹了不少情债,恐怕是债主找上门来了。”不过随即目中闪过一丝忧se,道:“就怕有人要打江南盟或是行负他本人的主意,抓中了他年少风流惹来的这一软肋。”从这些话中,任断沧当真是至诚君子了。他话中对自己忧虑极是坦白,且言语中对归行负的至交之情都显出他不但重情重义,而且为人稳重谦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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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库书库书库书库书库未待几人回答,任断沧仰起脖子,将手上的酒一倒喉中,目中精光闪闪,道:“如是对着江南盟来,我们的这些弟兄岂是那么好相与的。若是向着行负去的,以行负的厉害,对方又哪能讨得了好去,‘西北侯’的厉害手段可是有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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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库书库书库书库书库连易奕正兴致阑珊地夹着眼前菜肴,漫不经心放进红润的小嘴里,听到任断沧说起归行负,突然美目亮起,望向任断沧问道:“那伯伯和那个归行负比起来哪个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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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库书库书库书库书库连邪尘唬她一眼,道:“要叫归伯伯,问这问题叫任伯伯怎么回答。”连易奕却也不理只是望着任断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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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库书库书库书库书库任断沧呵呵一笑道:“那怎么比?如果比写字作,定是归伯父赢了。但若是比划船游水,那自然是任伯伯赢了。若是比打架,我们也没有打过,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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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库书库书库书库书库连易奕哪里肯信,急道:“那怎么不知道,们那么厉害,一看就知道谁厉害的。伯伯告诉我,很重要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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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库书库书库书库书库任断沧却也不因为她胡闹而敷衍,微微闭目思考了一阵,道:“若真打起来,任伯伯可能能赢了归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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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库书库书库书库书库“哦!”连易奕竟听后竟微微有些失望,任断沧不由有些奇怪,微笑着问道:“易奕莫非想任伯伯输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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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库书库书库书库书库连易奕甜甜一笑,连目中的失望也立刻不见了,道:“自然不是,我想如果任伯伯打不过归伯父的话,那我说不定就打得过夜姐姐了。”